么,他开了盘,在哈利身上投了很多钱。”亚娜耸耸肩。
“原来如此。”赫敏松了一口气:“然后,巴蒂·克劳奇。小天狼星说,当年神秘人还很猖獗的时候,克劳奇不经审判就送了很多人进了阿兹卡班,只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嫉恶如仇以及避嫌。因为他的儿子,小巴蒂·克劳奇也是一名食死徒,他非常大义灭亲地把自己十九岁的儿子也送给了摄魂怪。”
“就这点上来看,如果他儿子真的是个食死徒,他做得也没错。就是不审判就送监狱也过于独断专行了一点,这可是阿兹卡班啊!”亚娜皱眉:“那小巴蒂·克劳奇后来怎样了?”
“说是死了,小天狼星说死在他面前了。”哈利叹道:“克劳奇先生的妻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很快就去世了,他儿子也死在了阿兹卡班,克劳奇先生甚至都没去领尸体,就让他埋在了阿兹卡班外面。”
“天哪……”我嘴唇开合,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和大家一起陷入了压抑的沉默。
“总之小天狼星认为克劳奇可能是危险的?”亚娜打破僵局问道。
“大概吧。他让我最近别再老跑出去了。”哈利无奈地耸肩。
“我也不太喜欢这个人,我想,他对闪闪那个态度可以窥见一些他当年是如何对待那些嫌疑人的。”我说:“你们可以写信问问珀西,克劳奇的近况。不过虽然我觉得他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人,但是同样我也觉得他不会是那个想害哈利的人。”
“同意。”哈利点头:“我们还是先吃饭吧,一会儿晚上我们去厨房给多比送礼物。”
“送礼物?送什么呀?”亚娜好奇道。
“我们能在霍格莫德买到的最花里胡哨的袜子。”罗恩略带无语地说:“多比的最爱。”
他们晚上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还不错的消息:闪闪被赶出克劳奇家之后被邓布利多教授雇佣了,现在正在厨房做事。不过不幸的是,由于赫敏在那里无意间提到了SPEW,他们三个人被小精灵们赶了出来,没能成功从闪闪嘴里套话。
“你们真的对克劳奇好执着。”在我身边坐着写论文(这好像是我开学以来第一次看到他在学习)的乔治百忙之中听了一耳朵抬起脑袋来吐槽了一句:“这人干嘛呢?”
“算是一个突破点?”亚娜想了想:“总之能多知道一点消息也是好事嘛。”
“有理。”弗雷德点头:“不过我不认为哈利能有什么危险。这两次项目他闯得顺顺利利的。”
“谁知道呢?我们不能放松警惕,最近亚娜确实时不时会有一些不好的预感。”我说:“你们知道的,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唉,你们现在说话好像穆迪。”弗雷德大叹一声。亚娜愤怒地敲了他的头,他傻兮兮地笑了一声,伸手敏捷地抓住了亚娜的手不肯放她离开。
“到底什么时候表白啊?”我抓狂了,附在乔治耳边说悄悄话:“怎么能这么磨叽?”
“恐怕是想让我俩的孩子给他们当婚礼花童。”乔治镇静道:“当然了,就这个龟速下去,我俩的孩子能给他们当证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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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们在礼堂长桌吃早餐的时候,照旧是猫头鹰们带着报纸和信件各处投递的时间。自从了解到最近的局势不太美妙过后,我就养成了每天订一份《预言家日报》的习惯。
不过今天令我们有点吃惊的是,飞向格兰芬多长桌的猫头鹰格外的多,而且给赫敏带来了好些奇奇怪怪的信件。
“这是什么——我天!真是太荒唐了!”赫敏好奇地拆开一封,立刻瞪大了双眼。她将信塞给我。我定睛看去,只见那并不是手写的笔迹,而是各种大大小小的从报刊杂志上剪下来的单词:
“你是个坏女孩。哈利·波特应该得到更好的姑娘,滚回你的麻瓜老家去吧!”
“!怎么会这样,这是看了《巫师周刊》信了丽塔·斯基特给你寄过来的?”亚娜愤怒道:“我就知道这个老母牛会作怪!”
“天啊,都是这类的信!”赫敏绝望地拆开一封封信:“这个说哈利·波特应该得到比你这种货色强百倍的姑娘,应该把你泡在绿藻里煮一煮——哎哟!!”
她刚打开一个信封,一股黄绿色的液体立刻喷溅到她的双手上,发出刺鼻的汽油味,她的手上和小臂上立刻被烧灼出大大小小连成片的黄色水泡。
“这是未经稀释的巴波块茎的脓水!”罗恩小心地拿起信封闻了闻,叫道:“我们赶紧去医疗翼,赫敏!”
赫敏痛得眼泪一下流了出来,我们赶紧扶着她去了医疗翼处理。短短几分钟,她的手上已经布满了厚厚的疮疤,像是带了一双奇怪的、满是疙瘩的厚手套。
“我真恨斯基特这个女人!”那天吃饭的时候,她缠满绷带的双手根本拿不了刀叉,只能在我和亚娜的帮助下勉强吃一点。她突然愤恨地说道,语气里的决心让我们听着都惊心动魄:“我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也要让她付出代价!要让她知道哪些人是她一辈子都不能招惹的!”
不瞒你说,朋友们,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甚至想为斯基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