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妇人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啊,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妇人呦哪里有鬼禁得住诱惑?
迷药的来历也找到了,是一个地痞流氓从外邦搞到的,然后再通过叫花子的帮助撒出消息,转卖给想要的人。
听完,王芣绥隐约觉得幕后肯定另有高人,不然以侯府的实力不可能查不到幕后始作俑者。
她想了又想,突然灵机一动,于是她看向关润泽问道:“关左卫,你们可有把府里所有女子的蒙面画像给那妇人指认?”
关润泽那书生意气的脸上,竟然多了些惊赞,呦,这少夫人的脑子可不一般,竟然这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
“有,但那农妇指认的可疑人却让人始料未及。”他故作玄虚,想看看这个少夫人能否猜到。
始料未及?王芣绥按住桌子缓缓坐下,她托腮细想,那能是谁?就只能是平日看起来友善无害,但内心阴暗的人,她才来府里没几日,丫鬟婆子本就不认识几个,更别说庄园里众多的农夫农妇了。
“哦?究竟是何人?”她好奇,想看看这个一心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到底是何许人也。
“一个是庄园里的农妇,一个是府内在马厩喂马的丫鬟,再有一个就是公孙丽芝了。”关润泽直接揭晓谜底。
什么?公孙丽芝?王芣绥下意识的觉得不可能,当时若不是她提出让府医给自己验身,赫连英也不会搬来纪嬷嬷。
那她现在,也就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在梅园里待着了,等于是她间接救了王芣绥一命。
王芣绥对她一直心存感激,若不是她走得太过匆忙,自己早就备上礼物去当面致谢了。
为此她还遗憾了好久,想着以后有机会定要登门拜谢她的救命之恩呢。
嫌疑人里怎么会有她?王芣绥大感意外。
王芣绥一直在想这个最关键的问题:“迷药的事,连竹叶和兰花还有我本人都毫不知情,那又是谁能未卜先知告诉了侯爷和夫人还有少主的?”
“那定是前厅的人”竹叶分析着,一口咬定。
兰花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也定是能,够得上和侯爷、夫人、少主说话的人。”
“你们两个小丫头,还不算太笨。”关润泽笑着说。
竹叶和兰花同时给了他一个那是,你才知道的表情。
王芣绥被这明显的结果给惊的说不出话来,缓了一会儿,她才喃喃自语。
“怎么会是她?”
这最不可能的人,到最后竟然成了幕后主使。
王芣绥自认她和那公孙丽芝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呢?
难道是她喜欢赵战,想要嫁给他,又不甘做妾,所以她想要拉自己下水,那她为什么又要帮自己呢?
难道是怕闹出人命?
王芣绥想到脑袋疼都没能找到答案,等关润泽带着众人离开,明亮的院子安静极了。
王芣绥叹了口气,都怪自己太笨了,连这个问题都推理不出来。
竹叶和兰花一人端着药,一人拿着小糖罐,王芣绥看着漆黑的药汤,若有所思的一饮而尽,兰花连忙递来糖疙瘩,王芣绥接过将糖疙瘩含在嘴里,细细咀嚼。
一夜乱梦混入,王芣绥根本没有睡好。
等吃完早饭后,喝完苦药汤,吃了红糖疙瘩,她倒在床上苦思冥想,依然想不出来,却睡着了。
这一觉无梦,睡得倒很安稳,直到醒来后她才发现,夕阳已下山而去,天空也蒙上了一层烟云。
她竟然睡了一整天。
“竹叶?兰花?”院子里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王芣绥喊了声。
竹叶闻声从厨屋出来:“少夫人,您醒了?”
兰花拿着锄头自门外进来:“少夫人,我在门口,您是不是饿了?”
“兰花,你拿个锄头做什么?”王芣绥走到门口,看四个小厮把着门,她赶紧退了回来,她忽然想起头还没梳呢。
“是这样的少夫人,管家说这梅园里的梅花树和桃树都到了一年该养护的时候,他让我帮忙施点肥。”
“噢”王芣绥点头。
“少夫人,快来吃饭吧。”竹叶把饭菜热好,端到院子的石桌上。
“你们两个陪我一起吃饭”王芣绥见桌子上有四个菜,她自己一个人也吃不完。
“这可不行少夫人,我们不能逾矩。”竹叶连连摇头。
兰花也躲的远远的。
“好吧,那就我先吃,你们再吃,这样总行了吧。”王芣绥也不再强求,一口一口地吃起来。
“我吃好了,你们俩快坐下吃吧。”
竹叶和兰花这才坐下来,开始吃饭。
“我想问个问题可以吗?”看着两个人看向自己点点头,王芣绥笑笑。
“侯府的待遇如何?”
竹叶不假思索的答:“很好”。
兰花点头表示完全赞同。
王芣绥接着问:“比如呢?”
竹叶想了想:“比如……月钱多,吃的好。”
“还有,就是别人家的下人们都奴婢奴婢的自称,我们不用。”想到这点,兰花就越发觉得侯府比其他地方都好。
王芣绥终于了然,看来侯府对下人倒还算是比较人性的。
“最主要的是,我们只需一心一意的照顾夫人和少夫人,不会有跟各房丫鬟们勾心斗角的事情发生。”虽然月钱多,吃的好,但竹叶觉得最为重要的是,不需要整天被人算计来,针对去的过活,这才是最为舒心和令人愉悦的。
“原来侯府这么好啊?”如果不是自己差点丢了性命,王芣绥也觉得侯府是一个极好的地方。
但是再好,也没有丢命来的重要,她惜命,所以要搬的远远的,远离是非。
回到屋里,王芣绥脱下淡绿的长裙,坐在被子里,想着竹叶和兰花说的话,又想到赫连英之前对她说过的话语。
此时,她才深刻的意识到,一个女主人的侯府是关系到整个侯府的和睦所在。
这几天睡的太多了,王芣绥靠在枕头上,看着水雾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