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思绪依旧在汹涌,但悄无声息地,他们都找到了一个方向,又再次牢牢团结在一起。 “现在身体感觉如何?” “怎么样,等会出门面对记者,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高文,你需要给父母打一个电话吗?” 叽叽喳喳地,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不约而同地,没有担忧没有烦躁,也没有利弊分析,似乎他们都已经达成共识,那些分歧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抛出来就已经消弭于无形,一场危机被扼杀在摇篮里。 嗡,嗡嗡。 高文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掏出来瞥了一眼,是短信。 普兰:你应该知道,虽然你是一个人站在球场上,但事实上你并不是一个人,对吧? 高文:这样的话,球场会不会有些拥挤?双打线可能都塞不下。 普兰:哈。哈。冷笑话退步了。 普兰:所以,情况严重吗? 高文:比想象中严重,但也没有那么严重。 普兰:???感谢回复,这里是法新社记者。 高文:哈哈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没有必要担心。 普兰:不管具体情况如何,我都没有办法不担心;但不管具体情况如何,我都陪伴在侧和你一起面对。 高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