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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继获救(2 / 2)

到那正堂中齐刷刷站着的人,感觉脖颈凉飕飕的。

“知道了。”从渊有些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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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白日,和安堂却大门紧闭,气氛有些沉寂。

白衣少年,面容俊秀,脸色却沉得像墨,身后围了一群黑衣侍卫,带着压迫的气息。

从渊看过去时,那少年也正打量着他。

“在下从渊,请问这位公子,有何不适?”

少年眉梢一挑,将手腕放到脉枕之上:“在下江云阔,听闻从大夫医术高明,应当一号脉便知吧?”

江云阔?名冠皇城的丞相独子,竟会出现在这么一座边地小城?

听出他语气里莫名的试探之意,从渊淡然颔首,伸手按上了脉。

只沉默了片刻,江云阔有些焦急地开口:“卫则,那边搜山的情况如何?”

从渊号脉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僵。

“少主,还未有消息。”

听到这句话,江云阔径直起身:“看来东临王也不过如此,还是得我去。”

“少主,莫要意气用事,请以大局为重。”卫则挡在他面前,眉头紧紧拧着,半跪下去,其他护卫也跟着跪下,筑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

“你们?”江云阔一时气急,感到喉头一阵腥甜,接着便猛烈咳嗽起来。

“江少爷。”从渊开口打破凝滞的气氛:“您肺部过水,染了风寒,还因内伤导致脏器受损,不可过于忧思操劳。”

“少主,您还受了内伤!”卫则有些惊惧。

“后背挨了三掌,不算重。”江云阔话音才落,便又开始猛烈咳嗽,嘴角还渗出血丝。

确实不算重,比起尚在昏迷的洛澄。从渊心里暗暗道,抬手写下药方:“请江少爷服过药再去吧,错过治疗时机,容易落下病根。”

“也罢。”江云阔无奈地叹气:“卫则,你也再去云山探探情况吧,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属下遵命,劳烦从大夫。”卫则的眉间仍是化不开的忧虑,有些无奈地接受了命令。

看着卫则离去,江云阔从腰间抽出了那把匕首,摩挲着上面的图样。

“这匕首……”竹苓感觉有些眼熟,不自觉地张口。

“怎么?”江云阔侧目,有些警觉地侧目。

从渊眉峰一蹙,将话茬接过:“这匕首一看就并非凡物。”

“绝非……凡物吗?”江云阔想到洛澄那朴素瘦弱的样子,一时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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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煎药房内。

竹苓一边扇着火,一边舂着药,嘴上也没闲着:“公子,那匕首我看着有点像洛澄的那把啊?他不是从不离身嘛?难道昨晚是和江家少爷在一起?”

从渊不置可否,薄唇却抿成一条线,脸色深沉。

“要不要,告诉他们呀?感觉那小少爷非常着急,也不知和洛澄是什么关系。”竹苓埋头苦干,并未注意到从渊的神色,继续唠叨道。

“是敌是友尚未辨明,怎可如此草率?慎言。”从渊厉声打断。

竹苓这才感觉后背一凉,连连认错:“公子说的有道理,万一洛澄的伤是他们干的,匕首也是被抢走的,我们就算害了人了。”

从渊不再搭话,而是抬首,静静看向天空悬挂的弯月。

月色朦胧,心里也好似笼上了一层薄雾。

江云阔和洛澄,是什么关系呢?

向来平静的心绪,竟涌起了淡淡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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