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质问道:“什么意思?你要习武?习武多危险啊,上阵迎敌,浴血奋战,而且……而且你不是讨厌血腥,见到就头晕犯怵吗?如何能习武?”
“不劳父亲忧心了,您既觉得我难以承担永宁府的大任,那望儿便另辟蹊径,势必要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来。”说完,他便抓起匕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正堂:“我认罚,这就去祠堂跪着,跪到父亲满意为止。”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江相连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气得浑身发抖:“卫则,卫则呢?”
守卫在堂外的卫则,立刻闻声赶来:“卑职在。”
“望儿说的那个人,是什么来头?”江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平稳下来。
“是少主在云山遇刺时遇到的,只知道名叫洛澄,是个小男孩,与少主分开之后,便再无踪迹。”卫则忐忑地回答道。
\"也姓洛?\"江相若有所思,一双黑眸散发出冷厉的气息:“你调一队人去嘉应,接着找,接着查。”
啊?还要找?卫则怀疑自己听错了。
谁知下一句,却让他感到脊背微凉:“若是找到,必不能留活口。”
江相一字一顿,如石子沉入深潭,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留有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