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瞥了我一眼,“在和你谈恋爱之前,‘公主抱’这个名词就没出现在我的字典里,你猜我为什么这么熟练?”
我满意地跳了下去,脚步轻快地从床底拖出一个行李箱,“嗯哼。”
“十分钟收拾完,我带你去吃饭。”琴酒看了一眼时间,说道,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摁着什么——我怀疑他在给伏特加发消息——也就是说,在召唤司机。
果然。
穿着和琴酒同款的黑色大衣,内穿白色紧身吊带,黑色高腰紧身皮裤,腰间松松垮垮系着银色链子,脚踩黑色高跟鞋的我刚走出公寓楼就看见了站在琴酒车旁的伏特加。
琴酒把行李箱递给伏特加,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我看了看伏特加,问道,“你吃饭了吗?一会要不要一起吃?“
“吃过了,大嫂。”伏特加关上后备箱,回答道。
我愣了一下,接着笑出声来,“你叫我什么?”
“闭嘴,上车。”琴酒拉下车窗,面无表情地说着。
我蹦蹦跳跳地凑上去亲了他一下,然后拉开后门坐了进去。
吃完饭后,伏特加开车带着我们准时到达xx仓库。
我接过琴酒递过来的、我存放在他那里的M36和其他武器。
把M36和备用子弹放进别在大腿的枪袋里,飞镖和手术刀放进大衣内里的口袋,改造过的含毒的口红、装着毒药的项链和手镯、备用手机以及窃听器等放进大衣左边口袋,右边放着常用手机、正常口红等化妆品。
我把联络器固定在左耳,对着车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卷发,又临时涂了一个口红后才拉开车门下车。
琴酒和伏特加在外面聊着天,看到我出来后就停下了,琴酒用眼睛上下扫视着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根choker。
“早晚会发现的。”我接过choker,戴上它,遮住了我纹在脖颈侧边的图案——Gin的花体字。
“我没想遮掩。”琴酒走过来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把联络器重新挡住,闻言轻笑了一下,“你自己摸摸这条choker。”
说完,他转身向仓库大门走去,伏特加跟在我们后面。
我边走边摸着——唔,有点熟悉——想了想,我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笑出了声。
“闷骚怪。”我想着照片里我脖颈上那条刻着Gin字母的choker,小声嘀咕着。
琴酒冷哼一声,用胳膊把我圈住,转身看向伏特加。
“你先进去。”
伏特加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我抬眸看向琴酒。
琴酒抬起我的下颔,用锋利的牙齿在我露出的锁骨处咬了一下,我吸了一口气,眼睁睁地看着他慢悠悠地抬起了头,挑眉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仓库。
我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仓库里昏暗无光,搞得像什么不法交易现场一样——哦,我们就是非法组织来着,那没事了。
仓库里除了琴酒和伏特加外,还有三个人——哦,不,五个,角落里还躺着两个人。
我踩着高跟鞋路过他们,转身坐在中间的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三个。
从左到右,依次是诸星大、安室透和绿川光。
诸星大离他们很远,安室透和绿川光之间的距离介于熟悉和亲密之间——资料上说他们早就见过来着,只是不熟。
“呵,你们来的还算早。”琴酒手里转着抢,声音阴恻恻的。
仓库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至于来晚的——”琴酒瞥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从桌子上跳下来,从他手里拿过贝雷塔M9,侧着头看向喘着粗气手撑在仓库大门的男人。
他看起来惊恐极了,声音不稳道,“对不起!我…堵——!”
他未尽的话语随着我扣下扳机的动作而烟消云散。
我转了转木仓,不紧不慢地补充道,“——除了当作卧底,没有别的选择。”
“哼,”琴酒从我手里拿回木仓,瞥了站着的三个人一眼,“希望你们已经彻底了解做卧底和叛徒的后果。”
“不了解也没有关系。”
琴酒看了一眼伏特加,伏特加点了点头,把那两个躺在地上的人拉扯过来。
琴酒慢斯条理地举起贝雷塔M9,不顾其中一个男人的磕头求饶,直接扣动了扳机。
我则看向那三个人,观察着他们的表情——诸星大和安室透面无表情,绿川光脸上却流露出隐约的不忍。
我皱了皱眉,阻止了琴酒要杀另一个人的举动,在对方要杀人的目光中,缓慢地抽出他的木仓,又站到绿川光面前,把□□递给他。
琴酒在身后发出轻笑。
“处决他。”我语气漫不经心,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他接过木仓。
我走到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旁边,用脚把他踹到绿川光面前,高跟鞋细长的鞋跟踩在男人的后背上,我捋了捋头发,一字一顿地说着,
“陆□□,两年前因为贪图财富主动加入组织,期间共暗杀三人,后来凭借电脑技术调到了情报组,没再杀人。前几日被发现与另一个极道组织暗中联络——你猜猜原因是什么?”
“我猜不到。”绿川光生硬地回复道。
“因为他有了女儿。”我笑了笑,语气冰冷,“他以为那个组织能护住他——结果就是这样,享受了组织的福利却又不愿承担义务想奔赴光明…我们这可不是慈善组织。”
“收起你没必要的怜悯和不忍,你应该清楚自己加入的是什么组织,在这里,最不被需要的就是这些东西。”
“现在,杀了他。”
我转过身走到琴酒身旁,抄着手看着绿川光。
“砰——”
血腥味再次弥漫开来。
一把木仓向着我扔了过来,琴酒伸手抓住。
“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这是最后一次。”
我和琴酒对视一眼。
“Li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