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面前穿——主要是因为我在和你打电话嘛,就没有注意。”
“怪我?”
“没有。”
“吃饭去吧。”琴酒冷哼一声,“我会尽快回去的。”
“么么!”
“……”琴酒挂断了电话。
半个月后,雾野萘礼得知了对方受了重伤的消息。
一个月后,琴酒敲响了Bourbon公寓的大门,把她接走了——随着琴酒和Vermouth的任务宣告失败回到日本,雾野萘礼的任务也结束了。
那天晚上,她把头怼在琴酒的胸肌上,沉默不语。
琴酒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雾野萘礼的头发,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
“没事了。”
“……”
“啧,哭什么。”
“……”
“这种事情很正常不是吗?你难道还没有习惯吗?”
“我只是…”
“嗯?”
“我只是不想你受伤的时候我在异地一无所知,我宁愿和你一起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或者墓地里——啊,我们更可能在乱葬岗就是了。”
“……”
“别丢下我。”
“我知道了。”琴酒把雾野萘礼摁在怀里,“你觉得我像是会放开猎物的人吗?”
“那我就是猎物。”
“比喻而已。”琴酒低笑道,胸肌微微震动,“我不会放开的除了猎物,还有……的人。”
“什么的人?”雾野萘礼打了个哈欠,追问道。
“没什么,睡吧。”
“哦…”
“我抱着你睡觉。”
“本来就是这样啊,”雾野萘礼嘟囔了一句,“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