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松开把我摔地上试试。”
“没有,”辽原连忙否认,虽然松手的那个念头确实在脑海里划过一瞬,他端着人往课桌上一放,眼神歉意,“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才抱你。”
宋弥新坐在课桌上,解开小白鞋的鞋带,捋下袜子瞧了一眼,嗓音阴阳怪气:“那你对不占便宜的定义还挺薛定谔的。”
“我没有。”
“你让我摸你生殖器,”宋弥新认真地想了两分钟,“还抓我手臂和肩膀,两次,或者三次四次。”
辽原呛了一下,忽而笑了:“在我的定义里,摸那里怎么着也不算我占你便宜,是我让你占我便宜。”
“谁想占你便宜?”语气降温,手指顺着淤青的地方往上摸,拎着堆在脚心的袜口往上一提,袜口重新扎进红色秋裤,宋弥新掀睫看他,“你别乱咬人,明明是你非要我摸你生殖器的。”
可能因为职业是医生的缘故,宋弥新一口一个生殖器,毫不害臊,听的辽原心里起燥,他摸出打火机,退着往课桌后面一坐。
“是是是,我检讨,”打火机一亮一灭,微弱的火焰转移到了指间拈着的烟尾,烧燃的暗火隐隐照亮他的眉眼,他撩睫看她,眼神认真,“但我真没想占你便宜。”
“哦。”宋弥新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但你可以占我便宜,”辽原垂下睫毛,视线盯着隐燃的烟,一星烟灰飞落,“你是女生,想怎么占无妨,是我荣幸,但我不会占你便宜,这个要说清楚。”
宋弥新摸着淤青的伤处,眼神闪了闪,没再说话。
“还有一个但是,”辽原再次抬眼看他,“你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