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如果想要去燕市,危险随时都在。装甲车有危险、那飞机呢? 但是舒棠却从人鱼的背上挣扎了下来。 人鱼一直护着她受伤的左腿,但是她一直要下来,于是人鱼只好把她放在了一个废弃大厦前的邮箱上。 舒棠:"不行,小玫瑰,我们还是要去燕市的。" 人鱼发出了嘶声,仍然 舒棠:"小玫瑰,你总要慢慢好起来的。我还想和你在一起度过很长很长的时间。"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这只凶兽着她,冷不丁地冒出了一个词: "反悔。" 人鱼是在说:他准备反悔了。 就像是舒棠和人鱼下五子棋的时候,她教人鱼落子无悔,但是自己时常悔棋;人鱼认为自己也可以反悔一次。 舒棠:"" 舒棠说:"小玫瑰,你在耍无赖。你这样出尔反尔,还有没有信用了。" 人鱼低头着她,说:"怎样。" 翻译:反悔了,她能拿他怎么样。 舒棠:"" 她匪夷所思:"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多话?" 人鱼又不说话了,开始装哑巴。 --其实在学会说"好"之后没多久,人鱼就掌握了说话的技巧。但是人鱼发现每当自己说不出话来、或者学得很慢的时候,舒棠就会露出怜的表情后,人鱼的学习就越来越慢、越来越慢。而且在发现自己的进度一快,舒棠就不再花很多时间教他后,人鱼的学习进度立马就开始了倒退。 舒棠想起来每一次都是他们吵架的时候,人鱼的语言能力就会突飞猛进。她立马就想到了这一茬,顿时更加生气了。 人鱼可以和她解释,自己梦到她死了。但是经受了舒棠迷信的熏陶后,人鱼也觉得说出来不吉利,于是干脆不说话了。 舒棠气了一会后,坐在邮箱上,开始和人鱼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危险也不是每一次都会遇到的嘛,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 "只要你不要和我分开,我们一直在一块儿不就没事了么?" 但是人鱼上去像是吃了秤砣了一样铁了心,说不松口就不松。 舒棠瞪了人鱼一眼,她扶着邮箱筒下来,在一边捡了一根断木头,朝着大部队的方向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舒棠就不信,她这样身残志坚地表达自己的决心,人鱼还会和她犟。 她走了三步、四步。 天上落下了两点雨,她只好往屋檐下挪动。 就在她一瘸一拐地要走到屋檐下的时候-- 终于,她听见了人鱼的脚步声。 人鱼扶住她的时候,舒棠回头他。 雨在废弃的荒芜城市里飘落。 其实,除了这个噩梦之外,还有一个更加深层次、困扰了他们两个人很长时间的分歧。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告诉彼此而已。 情让人变得患得患失、像是个胆小鬼。 两个胆小鬼,在这一刻互相对视着。 --如果你好不起来,我会觉得自己像个卑鄙的小偷,趁人之危,才拥有了这么好的你的喜欢。 --可如果我好起来,我这个卑鄙的、企图用你的怜悯心偷走你的小偷,又要拿什么将这么好的你留下来呢? 大雨落下的时候,他们对视着,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长发交缠在了一起,冰冷的唇覆盖在了她的唇上。 她抱怨着他咬到了她的唇,他就低头,怜地舔舔她的唇。 她说:"小玫瑰,我们往前走吧。" forecastersaidtheweatherayberayhard butiknowthesunwillshef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