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微醺后,挂在自己身上撒娇的模样。
果然,酒一下肚,大妹拉着他的胳膊开始摇晃:“去弟,好去弟,求求你好不好?”
去弟示意房内的丫环们先出去,等剩下他们两个后,也开始打起自己的算盘:“大妹,你那个来了吗?我们可以成亲没有?”
大妹已经好几杯酒下了肚,她嘿嘿笑着站起来摇了摇头,一双被肥肉挤小的桃花眼更加迷离了起来。
“是不是我平时做的那些饭菜营养不对?要不然先去看一下郎中?”去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面前人娇艳的五官,内心早就蠢蠢欲动。
当年那些没被选上的男丁,早就个个成家有了子嗣,只有他还在等大妹的初潮到来。
虽然是这样,去弟也并不后悔,因为只有他能陪在大妹身边。
大妹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开了门,看着院中刚种好的枫树,大着舌头轻声道:只是秋未到,愿等枫叶红。
见她一个人扶着门框摇摇欲坠,嘴里还在嘀咕,去弟赶紧上前将她扶住。
大妹脸蛋微红,依靠在去弟的怀里。
去弟靠在门上,低头看着她眯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像两把扇子抖得他心中发慌,还有那喃喃自语的娇艳红唇,让他不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然后做贼似的伸头打探门外走廊上有无人靠近。
在确定外面没人后,去弟红着脸低头凑近了红唇,飞快的来了个蜻蜓点水。
大妹已经依偎在他身上睡着了,去弟的心也快从身体里蹦出来,不住砰砰作响。
原来这滋味竟是任何琼浆玉液都比不上的销魂蚀骨。
他毫不费力的抱起大妹掂了掂,嗯,还可以再重些。
将人轻轻放到床上,自己趴在床头看着她嘟着鲜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呼吸,偶尔梦呓咂嘴,去弟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的弧度。
这天晚上,他一直赖到春雨进来催他走,才依依不舍的回了自己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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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几天心思的大妹,因为一顿好吃的酒菜,一直睡到后半夜才睁开朦胧的双眼。
外间的月光笼罩着一个身影,隐隐约约的晃动着。
大妹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当摸到身边春雨的脚丫子时,她忽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春雨在身边,那外面的人是谁?
“去弟?”大妹一边摇晃着睡春雨,一边对着外间轻声喊道。
声音一出来,外面的黑影晃了一下忽然不见了。
床上的春雨睡得死气腾腾,在大妹使劲掐着她的脚趾后终于被痛得嘤嘤了下。
“外面有人。”大妹赶紧爬到另一头捂住了她的嘴,咬着春雨的耳朵说道。
春雨马上被惊醒,一骨碌的爬起来盯着被月光照得明晃晃的外间。
二月十八的月亮又大又圆,外面通间都是亮堂的,月光甚至横跨宽敞的外间,漏洒了几缕在里间的地面上。
“会不会是姑爷?”春雨忽然想起临睡前,看到去弟色迷迷盯着大妹睡觉的样子。
大妹马上否定,去弟从不会不答应自己还要躲起来。
她和春雨分别悄摸着下了床,春雨趿了鞋,大妹干脆光着肥嘟的脚丫子踩在砖地上。
里间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大妹便从床下一手抓了一只鞋,而春雨实在找不到东西,只好拿着马桶盖给自己壮胆。
与外间连接的门窗上出现了一个黑影越来越靠近。
房门是从里面栓着的,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伸了进来,轻轻拨动着门栓。
一边的大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她这次能肯定是外贼。可什么贼竟然能逃得过熊小坤安排的巡逻队?
自己可真是太大意了,以为在家中便不会有危险发生,身边竟然连一个趁手的防身武器都没有。
门栓一点点悄无声息的在眼前被拨动着,大妹感觉春雨被吓出的抖动都比盗贼拨门栓的动静要大。
指望春雨还不如指望自己,她严阵以待紧紧抓着两只鞋,准备等那人一进来就上去两鞋底怕晕他。可看着门缝里闪着寒光的匕首,心里又有点发怵。
“去弟,你个家伙要是现在能从天而降来救我,我就,我就...”
她心里祈祷着去弟出现,可又想不出来要为他做点什么。
本想发誓说再也不去喝花酒,想想还是没舍得想。
大妹抓着鞋,看着就要快被拨到头的门栓,忽然心里就觉得自己太窝囊了,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盗贼进来吗?
想到这儿,她看了看手上的鞋,飞快的伸手用鞋推了一下,将快掉下来的门栓又一下栓得死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春雨已经抖成了筛子,自己却还敢跟门外的盗贼叫板。
匕首忽然收了回去,靠着墙顶着马桶盖的春雨却忍不住的发出了既凄惨又持续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