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虎背后。 严景宽的月牙叉反而变成攻向肖虎了,他惊愕间迅速用力回扯,抽回兵器。 “砰砰……” 一时间,肖虎后背让翻身绕后的梁阿牛踹中,整个身体踉踉跄跄往前奔走十多步,仰头喷出一口鲜血。 严景宽惊。 且骇。 惊浮现在脸上。 骇雪藏于心中。 他明白对方的武功远远在他们四人之上,既是一起联手也拿不下这手脚颠倒之人。 自知不敌,马上就撤。 严景宽月牙叉虚晃一招,拔腿就跑,忽觉迎面凉风袭来,还未细看眼前猛然一黑。 他顿时感到脸上似被木板拍了下,“啪”的一声,只觉天旋地转,就后仰倒地。 严景宽第一反应是懵,随之而来的是剧痛,他的鼻梁骨碎了,嘴唇裂开了,门牙崩掉了,下巴脱臼了。 满脸皆是血,你无法知晓血是从哪里流淌出来的, 造成他这副惨状的是一只脚底板,神出鬼没的腿法。 梁阿牛则双脚着地,悠闲自在的站立,双手拍了几下,抹掉掌心的尘土。 “现在知道“神威镖局”的面子该不该给了吧?” 徐多余四人都受了重伤,已无再打下去的能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几人,此刻犹如落水狗一般,让梁阿牛狠狠的教训了一下。 王小石目睹了全过程,也不禁喝了声彩。 “好样的,阿牛哥!” 王小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转而代替为一种紧张,压抑的表情。 有同感的还有梁阿牛。 杀气渐浓,浓极转薄。 一股强烈的杀气,刹那间又急促的消失了。 随后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怪人。 杀气是从他身上散发,又被他收回去。 或者说是他隐去了杀气,这足以证明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 “你叫什么名字?” 那怪人侧着脸,目光瞥了一眼梁阿牛,又问道:你是太平门的人? 梁阿牛不客气的回道:我叫“我是你爹”,专门管不太平的人。 那人也不气恼,可表情变得越来越怪,怪得让人不舒服。 “你不说也不打紧,反正晋北镖局的账都是要和你算的!” 梁阿牛针锋相对的回答: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呵呵呵……好!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