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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开房,你超勇的(3 / 4)

末广短促的「啊」了一下,鲤鱼打挺起身便走,你还在疑惑发生什么,抬头就望见迎面而来的一抹绛红色。

条野静静站在雪地中央,影子被月光拉长,军袍边角存有融化的水泽,浑身上下是笔挺光洁的,白手套熨烫得一丝不苟,他正把玩傍身的□□,耳饰在夜风的撩拨下,撞出一阵暧昧的叮当。

他像支孤独的玫瑰,在雪地中寂寂燃烧,那把引燃他的野火正是来自你的眼睛。

有只无名的手将时间轻轻拉了一把,混乱的记忆就忽然收束。

【12】

条野失明离开组织的第二年,组织便被敌对逼得走投无路,乘船从横滨港逃离,漂流在海面数月弹尽粮绝,后来,大家饿红了眼,便开始杀人、吃人。事情做得太过,以至于惊动了「猎犬」,不知福地出于试探或其他目的,特意派条野出面围剿。

条野的异能力简直是为侦查而生,踏上这条迷失航路的游轮仿若踏入无人之境,可腐烂恶臭与血腥味让他落地甲板的瞬间就捂住了口鼻。他看不见,但足够清楚地意识到这艘船变成一座怎样的人间炼狱。

“条野杀死了船上所有组织成员,除了你。”你想起末广的话。

在一众神志不清的咒骂嘶吼声里,条野凭借那缕微弱的呼吸认出了你,凭借他曾拥抱过的呜咽与眼泪,认出了血肉模糊的你。

他突然不再憎恨自己失明,不再憎恨嘈杂恼人的心音,他将耳朵贴紧你的胸口,没有一刻比此刻更为它仍跳动而庆幸。

真是怪极了,他连你的名字都忘了,却还清晰记得你呼吸的频率,你眼泪的热度,你心跳的节奏,他从未想要拯救谁,也从未奢求被谁拯救,现在倒是被什么人从水底捞起来,为了怀中那遍体鳞伤的狭隘的正义,试图在黑暗里竭力触摸一次太阳。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单手将你抱起,子弹利落上膛,条野露出机械性质的笑容,“我来问问,刚刚是谁想要吃她来着?”

——“是你吗?”

——“还是你呢?”

——“喔,是你啊。”

——“看来真是饿坏了呢。”

——“来不及叙旧实在抱歉,总之先投胎吧。”

然后他扣动扳机,亲手结束了假意的戏弄。子弹穿透空气,震得发尖轻轻扬起,白色裹挟艳丽的描边,血一样滴坠。

“下辈子建议各位吃素。”

以杀止杀,他拒绝降落。

【13】

条野想,这世上没有什么地方比待在他身边更安全。

「猎犬」总部监狱就很不错,作息规律,包吃包住。

【14】

从箱根返程横滨,你重新回归牢底坐穿的生活,多亏那一场烟花让你在新一年心态稍稍好转些,去男厕所刷马桶时,偶尔也错觉得它们眉清目秀的。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周,条野始终没有出现,就连狱警都感慨:“条野长官竟然没来找茬,不可思议。”

你突然意识到,你有点想见他了。

想见和想念之间,差别并不算大。

【15】

条野望向你,确切来说,他今生已经无法再使用望看瞧这类的字眼儿,在一片黑暗之中。他循着声音,循着味道,循着所有经由他皮肤感知的细小轰鸣精准找到了你。

副队长审犯人审high了,玩过头于是搞炸了配电室,监狱霎时间陷入无限静止,是条野最为熟悉的那种静止。他找到你的时候,你正在男厕所紧抓皮搋子和花洒作斗争。

头顶的水哗啦啦往下落,大抵是其他人在慌乱中拧开了冷水阀,你湿淋淋到处摸索开关,与正确的方向渐行渐远。

“不是那边,往我这里来。”他平静的开口:“不要靠眼睛,那玩意儿其实没多大用处。”

你一路碰壁,像门外淋雨的小狗,跌跌撞撞朝他扑去。你扑的很准,一下就把条野扑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抓到点体温,干脆哪里跌倒就哪里歇会儿,你扒拉在条野胸前,偷偷蹭了把鼻涕。

“你故意的是吧?”

“对,我故意的!”

“加刑一个月。”

“怎么才一个月。”

“你犯什么病?”

那一汪冷水多半是将你脑子浇坏了,你脱口而出说自己想将牢底坐穿。条野轻笑一声,有点不屑,意思左右是嫌你没这份能耐。

你骑在他身上,姿势保持着诡异的暧昧,心一横眼一闭,捧起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我又袭警了。”

“……”条野感到无语,“现在,你能先从我身上起来吗?”

有点失落,糊里糊涂打了直球,对方一点也不接茬。你撇撇嘴,从条野身上爬起来。完蛋,男人没泡到,还要赔上大好人生给监狱刷一辈子马桶了。

“真丢人啊,就这点本事,还敢说袭警。”

一条毛巾将你团团裹住,你吓一跳,回身便撞上条野,鼻子霎时间血流不止,他夹起你大步走回牢房。

【16】

被按在枕头上进入时,你生理性眼泪淌出来,流得又快又急。

条野用牙齿扯掉白手套,一把抓住你的手腕,顺便在囚服留下一条渐进的裂痕。

“想要坐穿牢底,光是袭警怎么能够?”

条野闭眼,仔细为你描述心跳每一次的变频,与你分享异样涌动的潮汐,海心有风暴肆起,只有置身风眼才能获安宁,你在沉浮之中回扣住条野的手。

他笑了。

就像当初站在那艘差点要了你小命的船上,即使错失过程也没关系,条野只想要操控结局,多一点少一点的参与感,他并不在乎。

“在组织那几年吃了不少苦头,你却还是学不聪明。”

单边耳饰有节奏地作响,席卷四周的黑暗让五感都变得清晰,你不敢出声,只好小口小口喘气,条野的手指比声线温软,它们化作某种昼伏夜出的蛇,趁着夜幕从海底缓慢滑出,沿双脚伺机侵吞猎物,一口一口,一层一层,拼命缠绕,抵掌缠绵。

海蛇最终吃掉了海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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