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唤心灭了邪灵,可以说是一夜爆红。在整个华东的风水灵异圈都出了名。有人羡慕有人愁啊。 这愁的人就是唤心,那天开始他就总感觉身边有不止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也是非常烦恼的。只要一出校门就会被人拦住问东问西,无奈之下唤心只好乖乖在学校呆着,只好寄予时间的消磨人们可以淡忘吧。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左右,跟李长书父亲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可是唤心还是没有等到任何动静。直到一天午夜,李长书打来电话说让唤心穿好衣服下楼,说自己的父亲李鹤祥在宿舍楼门口等他。 唤心感觉很突然,惊讶从窗户上张望着,偌大的校园连个鬼影都没有。可欢心知道李长书不可能大晚上跟自己开这么玩笑,于是怀着忐忑好奇的心情,还是简单收拾了一下,背着包朝外走去。 正当唤心出门的时候,还没睡的王守晨探出了头来,看着出门打扮的唤心问道:“你这是要出去吗?” 唤心一看这胖子还没睡,于是小声的对他说:“是啊,出去有个事。” 胖子一脸猥琐的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的于唤心说:“是去约会吧?你可以啊,这么晚了还有情况!是小敏还是别人啊。” 唤心表示无语,这个胖子三句话离不开个“性”,也是服了!于是敷衍的说道:“不是小敏。” 胖子一听来了兴致,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兴奋的说:“你可以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快说哪的姑娘,那个学院的?” 唤心觉得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眼前,眼睛眯成一条线的胖胖说:“养老院的。” 随后朝胖子挥了挥手,扬长而去了。 王胖子还在思索着养老院是个什么单位,难道是护工吗?于是瞬间脑补了很多岛国电影的剧情。 唤心匆匆下了楼,出了门四下一片的沉静,放眼望去,却是没有人。随后疑惑的四处张望了一圈,刚准备拿出手机给李长书回拨过去,问问情况。就听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一直走,我在花园等你。” 唤心听见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传来,也是心头一惊,这就是我的大师兄吗?没想那么多的尽直向前方花园走了过去。 到了花园,只见一个男子背着手站在那里,唤心从背影来看,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快八十的老头啊。 于是很小心的走了过去,清了一下嗓子问道:“您是李师兄吗?” 男人听闻,笑着转身,唤心只觉的面前的男子,看上去比李长书还要年轻,心想是不是自己认错人了。 男子开口说道:“嗯,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英俊,小师弟真是一表人才啊。” 唤心张大了嘴,吃惊的表情已经掩盖不住了,惊声问道:“您真是李鹤祥?大,大师兄?” 面前的李鹤祥看上去就像五十岁的中年人一样,而且浓眉秀目,胡子剃的很是干净,脸上连个皱眉都没有,看上去保养的很好的样子,风度翩翩的一副儒雅的扮相,说他是李长书父亲,这谁能相信呢! 李鹤祥没有感到任何的奇怪,于是对着唤心说:“没错,按年龄来算,我当你爷爷都是够得了,我的可爱的小师弟!”“那你怎么会这么年轻?”唤心忍不住的问道。 李鹤祥会心笑了下,对着唤心说:“师弟啊,这个以后会有人告诉你的,现在咱们还是先干正事吧。” 随即,唤心跟着这位“年轻”的师兄一同上路了。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衡山。就是小说上冷狐公子当掌门的那个南岳衡山。离户海那就不是一般的远了,所以两人还是来到了火车站。准备好一切的李鹤祥随手给了唤心一张票,两人没有过多交流的上了车,很快车开了。 这时李鹤祥看着寥寥几人的车厢也是压低了声音对唤心说道:“知道我们去哪里吗?” 唤心看着车票,有些懵的回道:“不是去衡山吗?” 李鹤祥继续笑着问道:“知道去干嘛吗?” 唤心想起了李鹤祥之前的书信,上面好像说要去收什么账。于是小声的说道:“那书信上说不是去收账嘛!” 李鹤祥依旧保持着笑容,那笑容是那么的温暖,仿佛可以包容一切。李鹤祥继续问道:“知道收什么账吗?” 这个唤心还真不知道,起初还以为谁欠了他们北冥的钱呢,想着北冥那座道观要是像有钱的样子,就是打死唤心他也不信。 唤心摇了摇头,李鹤祥看着眼前这个风华正茂的小师弟,也是笑的更加洋溢了,对着唤心说:“很好,不知道就好,早点睡吧,明天也就该到了,到了我们还要赶路呢?” 唤心还想问什么,毕竟现在是一头雾水的情况,可看见李鹤祥已经倒在了下铺闭目养神了,唤心也只好爬到了他的中铺,脱了外套,躺了下去。 在深夜火车的颠簸中,唤心很快进入了梦乡。梦里,是一片桃园,还是那个白衣少年,坐在一处凉亭内喝着桃花酒。 身旁还是那位妙龄少女,唯独不同的那女子今天穿着一身的紫衣,与粉色的桃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整片桃林都成了这女子的背景,衬托着她的风情万种。 女子在亭中扶着琴,白衣少年惬意的听着琴声,享受其中,两人就这样一个满脸笑意的喝酒,一个无限柔情的弹着琴,唤心看到的是郎情妾意,是桃花虽美不及一抹嫣红的浪漫,没有江湖。 或许这也是江湖。 清晨很早,唤心就坐了起来,梦里梦见喝了一晚上的酒,听了一整夜的琴,早上起来的唤心也是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于是找到了餐车买了一瓶白酒,回到了车厢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平时的他不怎么爱喝酒,而且酒量是真的不行,有时候喝个醪糟都会脸红。可想起梦里少年喝酒的那种豪气,是最实在忍不住的也想效仿一下,找找感觉。 这可把一旁刚清醒的李鹤祥吓了一跳,有些不解的问:“师弟啊,平时就有这爱好吗?这太阳还没升起就开始了?” 按李鹤祥的理解,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