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一个手下推开房门的时候,直接被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逼出了房门,在适应之后,他看着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几乎每个角落都能找到一个睡着的人。 看着这些人五花八门的睡姿,水下也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再看着桌上空了的一堆酒瓶,手下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自己老板梁翎晏的身边,再叫了半天都不见对方有任何动静后,手下都有了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想法了,可就在这时梁翎晏突然睁开了双眼,一脸懵的看着眼前的手下,随后在手下的搀扶下也是看清了屋内的景象,顿时不由笑了出来,可这一笑,胸口也是传来一阵剧痛,在看看自己的身上与脚下,同样是一滩不堪入目的污秽,于是只能摇了摇了,苦笑着对手下说:“派人来打扫一下吧!” 中午,当每一个一脸苦相的坐在昨晚原来的位置时,大家就能想到昨天经历了怎样激烈的一番战斗了。 可是今天几人的情绪就显得失落了很多,因为长安大学的老教授翻译出了文字,原来这些字的字体虽说是隶书,但是写的内容却是当时魏国的文字,翻译出来后,这几个字居然是“永元四年,庚戌丙午”。 这几个字只不过是一个时间日子而已,对于这幅图来说简直没有任何的意义。就在众人围坐一起都对放在中间的那幅图无计可施的时候,这时的豹哥突然一不小心,一杯水打翻在了桌上。 可能是昨晚战斗太过激烈了吧,以至于今日豹哥还是手抖个不停,才酿成了悲剧。这千年前的地图虽说是锦帛制成,但可是说经过了千年的洗礼早已脆弱不堪,平时梁翎晏就是用玻璃罩罩住让人观看,可是谁也没想到就这一会的时间没有玻璃罩,就酿成了悲剧,这一杯水,可能将他们所付出的所有努力付之一炬。 就在众人紧张的清理桌面的时候,这幅画却已经被水浸湿了。此时的额雷豹一副吃了死苍蝇的表情,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但是下一秒,唤心的一声惊呼,却让这个犯了错的孩子成了整件事的转折点,顿时成了所有人吹捧的对象。 原来,这幅图在沾了水之后,上面的图画居然发生了变化,原本看不懂的山和水,也是换了一副模样,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是让众人重燃了希望。 当他们小心翼翼的将这幅图从水中拿起来的时候,这时图上的山水也已经变了一副模样,就像是刚刚画好的一样栩栩如生。 看到这一幕,梁翎晏也是很合时宜的对着雷豹调侃道:“不愧为顶级的发丘天官,这种手段都能被豹哥您一眼识破!” 雷豹看着弄巧成拙的这一幕,也是不由笑了起来,觉得这人生有时候就是在不经意间就能重获希望。 如今眼前的这幅图,上面标注的就要清晰太多了,几人也都是行家里手,很快就确定了图中的位置,应该是当时楚地一处很有名的地方,叫做江陵。 几人再三确定后也是可以肯定,这时还是豹哥比较有发言权,他站出来说:“江陵原本就是古墓居多,但墓中多以青铜器为主,这青铜虽说价格不菲,但也是有价无市,国内敢收的几乎没有,联系外国买家风险又太大,所以我们一般都是不会动这些墓的,毕竟吃力不讨好,这秦汉时期的墓一般可都是设有墨家机关术的,所以一般也不容易得手。” 梁翎晏也是点了点头,虽说他不明白为什么甘德的墓会出现在楚地,但是在他掌握的信息中,这份图纸一直都是由石申的后人保管的,最后大家也是猜测到,可能是甘德的后人将他的墓迁移出了齐鲁大地,最终在楚地下葬了。 总之现在根据图中所指,这地方就是楚地江陵无疑,在一番商量后,众人也是准备起身前往一探究竟。 在准备了整整一天之后,唤心和梁翎晏还是赖先生坐飞机前往了天河,而文九和豹哥还有天斗决定开车前往,毕竟他们的装备要是想在机场过安检的话,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就不说其他,就是天斗的一把长刀,加上他如今海盗的形象,就一定会被抓起来的。 所以他们也是约定好,在江陵一家名为荆宜大酒店的地方会合,当唤心他们在飞机转火车,火车转汽车好不容易赶到约定地点的时候,却发现豹哥他们已经提前他们到来了,这让梁翎晏吃惊不已,但是在停车场看见已看不出来是辆车的越野车时,梁翎晏也是会心一笑,心想这群“考古”专家还真是敬业啊。 大家在酒店休息一整晚后,决定第二天一早去找寻图中标注的准确地点。回到房间的唤心也是不堪疲惫的倒头就睡,可在他睡下还没五分钟,一阵敲门声就将他活生生的叫了起来,打开门的唤心看着门口抱着一箱酒的豹哥,也是不由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再看看一旁的梁翎晏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唤心瞬间感觉,这一趟不是来寻宝的,而是来锻炼他那微不足道的酒量的…… 就这样漫长的一夜不知不觉得就到了黎明,唤心从睡梦中惊醒,看着自己的床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人,赖先生直接睡在了门口的地毯上,唤心也是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弱不惊风的小老头,居然战斗力这么强,昨晚几乎也是被赖先生一个人喝翻的,也是不禁摇了摇头,心想这结识的人怎么都是一个尿性,难道如今的社会,不喝酒就交不上朋友了吗? 最后唤心拿走了梁翎晏的房卡,确定到他房间好好洗个澡,再补一觉,估计今天也是什么都干不了吧! 可令唤心绝望的是,它刚洗完澡决定好好补一觉的时候,就听见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几人已经整装待发了,看这个他们一个个精神焕发的样子,唤心甚至怀疑昨晚只有他一个人喝的是酒,这群人还是人嘛! 梁翎晏看着只穿着裤头的唤心,也是面色不悦的说道:“齐道友不会是来度假的吧,怎么这个点还准备回笼觉呢?” 唤心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后,狠狠的关上了门,终于还是无奈的穿好了衣服,随他们一同出发了。 一路上,梁翎晏不知道从哪又找来了两辆新车,唤心这回说什么都要自己一个人坐后排,目的自然是为了补一觉了,此时他只感觉,若不是道力支撑着,估计现在早就晕过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