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着最后一点倔强。
“我的耐心用完了。”陆归辞曲起右腿搭在左腿膝盖上,说。
她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这个小痞子说上三句话他就该感恩戴德了。
宋故寒分神侧目看向陆归辞,停顿了几秒又移开。
“……”
好吧,费言哲认怂了。
“费言哲。”又补了一句,“语言哲学的言哲。”
“嗯。”陆归辞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节,然后又说了一句,“以后姐姐罩着你了。”
话音刚落,周围空气都安静了。
费言哲:???姐姐?罩着他?什么情况?
费言哲斟酌了一下,刚想开口询问,陆归辞却早就示意宋故寒停车,然后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下去吧。”
费言哲愣愣的,没反应。
陆归辞微微拧眉,又重复了一遍,“下车。”
比之前稍冷的语气瞬间惊醒了费言哲,忙不迭地开门麻溜滚下车。
车子重新启动,扬起一阵尘土,留下费言哲一个人在远离闹市区的街道上凌乱。
“有兴趣?”宋故寒边开车边问了一句。
陆归辞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
“手挺好看的,适合弹钢琴。”陆归辞的回答像是答非所问,宋故寒却听懂了。
宋故寒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我帮你看着点?”
他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费言哲绝对不是什么干净的背景,道上的事,他能管。
“在学校就不必了,出了学校就麻烦你了。”陆归辞说。
回到别墅,沈清居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刚看见车头就立马迎上去。
陆归辞一下车就被沈清居拽着进去了,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宋故寒一眼。
宋故寒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把车倒进车库,然后开着他的卡宴离开了。
沈清居拉着陆归辞一路直达卧室,指着桌上的笔记本,“人,找到了。”
陆归辞坐下,盯着屏幕看了几秒,“黄金城?”
“嗯,他现在就在黄金城,也是最近这两天我才查到他的行踪的。”
“要不要现在去一趟?”沈清居提议道。
“不急,”陆归辞却摇摇头,“让他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虚荣,毕竟曾经是我最得力的手下。”
陆归辞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邪肆,又阴冷。
覃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