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给我一个晚安吻吗。” 卢修斯倚靠在房间门口,他挡住了你回到晚宴的去路。
可就在你想吻他时,你却被他的样子惊艳到了———窗外冻白的月光清亮得发柔,把一些软光都轻轻送到了卢修斯的眼里。
你涌起了一股股情愫,轻轻将脚尖垫了起来,欲开未开的唇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
“要离开了吗.”你叹息地说,软洋洋的凹着腰枝,款傍在卢修斯的怀里,玩着他的手指。
而卢修斯总是默许你这些小动作。
他轻轻撩开了你的发丝,“明晚在这里等我。”
你的脸颊一红,“明晚见…卢修斯,”
“你叫我什么?” 他这个男人…
“是的.,爸爸…”
———
在你和德拉科的联姻宴上,你的初 页给了你的养父——那位年长的马尔福。
在这次以前,你迷恋的是他绰约翩翩的风姿、朗掠日月的眼珠、还有他刚中带柔的关怀。
但和他经历一次云雨之事后,你已经分不清自己更喜欢chu。ang上的他还是平日里的他。
但毫无疑问,这二者都令人无法抗拒。
是卢修斯让你觉得自己是个美丽的女人,特指是在chu ang 上的时候。
而且,他非常懂得让双方都沉浸在一种神魂飘荡、身心俱醉的“父女游戏”里,也很懂得循循善诱的引导你——让你自发地渴望被z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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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狡猾的毒舌,你心里不禁想到,也没人注意你的脸一红。
回到联姻晚宴时,你的身上还留着“雨意云情”的余热,也多了几分情味。
你换了一条裙子,因为之前的那条被养父撕—扯得无法再穿了。
而现下的裙子,恰好挡住了你脖子和xio .ng前的红印。
正当你走着,你却听到走廊那头的窸窣声。
你循着方向轻步靠近,悄悄探头一看。
潘西正和德拉科偎抱着,俩人黏黏腻腻,潘西像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扣紧了德拉科,恨不得把他嵌进血肉里。
潘西爱他,你震了一震,而她那痛苦、幸福、慵倦的脸,在你看来是永生的。
你兀自离开了,能离他们多远就多远。
对于背德恋里的人来说,见面时间都短得残忍。
你太懂那种酸苦了,你不想去打扰这对相爱的人。
“你在怂恿我当个第三者吗!德拉科!” 潘西的嘶吼声响起,“第三者和低贱的麻瓜没什么差别!不,她们比麻瓜更脏、更烂!她们恬不知耻,她们会下地狱的!”
你离开得更快了,仿佛那块儿有什么传染病。
这份时空交叠的恐怖在即脑际悠得一闪——当年你对母亲骂过同样的话。
你的现世报来了,维利亚,当真报应不爽。
母亲当年对你的回应响亮地重现,你必须给我重温。
“利亚,我的女儿,我衷心祈祷你要和我一样不幸,在未来爱上别人的丈夫。到那时,你一定会怜悯我,也一定会为你今日的恶毒感到痛苦和悔恨。”
你魔怔似的望着某一处,脱口而出,“对不起” 。
每个字都像烧透了的铁球烫着你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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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尽头是一片漆黑与死寂,在那接近零度的寒冷中,心里的声音像酷刑虐待你。
一旦要平静了,那声音就像冬天的风,刮得更要猛。
“妈妈,今晚我失去了我的初 夜。
如你所愿,他是别人的丈夫。
可是妈妈,我有好多必要问你的事。
我身上的每一点变化都使我害怕、使我欣喜、使我胡言乱语、又莫名其妙。
我只能顾着眼下,我没有将来,更不敢深想。
妈妈,我后悔、我想哭、我喜欢他、我不知道怎样才好。我要逃掉、我不要再见他、我又想他、我不能没有他。
妈妈,你会怪我吗,怪我和你越来越不像,还是怪我和你越来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