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司在哪儿啊？”
“打车问问司机吧，我好像记得。”
“您好，去优乐娱乐公司。”
首都的司机师傅最擅长聊天，“小姑娘，去追星啊？”
“我们在那上班。”
司机师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看了副驾驶的小姑娘，又看看后座的两个小姑娘。
“还别说，你们公司眼光还挺好的。”
“你们出道了吗？现在拍电视剧了吗，回头我回家找来看看。”
“刚出道，还没拍剧。”
……
终于逃脱司机师傅的连环提问。
席雯心三个人却被前台拦住了。
“你们找哪位？”
还是三人中年纪最大的周安安领头，“我们是公司在函国的练习生，公司让我们回来的。”
前台的小姑娘仔细打量了几眼，“哦，你们叫什么，我给艺人部去个电话问一下。”
“周安安，王秋怡，席雯心。”
席雯心三个人有些局促地站在前台。
门被打开，推门而入的是一个穿着紫色职业装的女经纪人，她眉头皱着，高跟鞋的声音急促，看起来有不少烦心事，眉心皱成川字。
“陈姐。”
陈姐看门口给她鞠躬的三个人，下意识收拾了一下表情，“这是？”
“陈姐，说是咱们在函国的练习生。”
“练习生？”，这三个字好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陈姐从上到下扫视着她们三个。
“赔钱货。”，陈姐冷哼一声扭头往楼上去了。
席雯心三个面面相觑，也不敢吱声。
“你们不认识她吗？”
三人摇了摇头，她们出道前没日没夜的训练，出道后更是为了见面会和各种站台连睡觉都没有时间，根本不知道这个是谁？
“你们叫她陈姐就行，她手底下可是有现在公司最火的艺人。”
“你们估计分不到她手底下。”
“周安安，王秋怡，席雯心，你们三个去3楼的会议室里面等一下。”
接过电话的前台转达了艺人管理部的话。
席雯心三个穿过办公区，走进了那个孤零零的小会议室。
三个人安静地坐在会议室的一边，满脸肃穆。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短发穿着高跟鞋的女生。
“你们好，叫我周兰就好。”
三人马上站起来鞠躬，“周兰前辈好。”
“你们看一下，这些是公司这三年在你们身上投资的钱，整个团体选拔培训，包括你们三年的衣食住行，出道前的各类准备工作，打造人设的宣传费用。”
周安安看着账单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们怎么可能花得了1700万啊？”
周兰推了一下眼镜，“不只是你们五个，3年培训选拔期间所有参与选拔的人员，练习生一共103位，函方提供40人，我们公司提供了63人，这些被淘汰的练习生成本都是算在组合成本里面的。”
三个人被这数据一下子砸蒙了。
“鉴于目前咱们本土并不存在idol生存的土壤，你们可以选择解约或者等待机会。”
王秋怡问出了其余两人都好奇的点，“解约怎么说，等待机会又怎么说？”
周兰低头整理手里面的资料，镜片反射出诡异的光来。
"你也知道公司培训你们花了不少心力财力，你们当时合约都是10年，现在3年培训期满，你们组合也顺利出道了，之所以无法活动是我们也控制不了的因素。"
“500万！”，周安安一下子站起来，眼眶都是红的，“怎么会这么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