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找费也南了,另外两个室友都铁单,成日不是研究基金股票就是苦哈哈的加班。 费也南:“咋了,听这音不对,是搬家不顺利?” 盛旖光扯过个抱枕按在怀里,有些苦恼的:“别提了,九点那臭家伙把我李全扒拉散了,今天没法搬。” 费也南:“这猫真欠收拾。要不要找几个阿姨帮收下,还挺费事的。” “傅竞泽说会帮我收。” 盛旖光声音闷闷的,让他烦恼的不是收拾李,是他觉得自不对劲。 傅竞泽无说什么做什么,都让他有很的反应。 费也南顿了下,敏锐地嗅到盛旖光有心事:“那也成,不过是耽搁一两天的事,犯不着心烦。是不是有其他事?” 不得不说费也南是有些懂盛旖光的。 盛旖光想到自对傅竞泽说过的话干过的事还有些脸热,不过费也南说说也没事,他也想听听见:“我觉得傅竞泽有些烦我了。我之前问他要不要一起睡,他一点不带犹豫的拒绝了。” 明明出差前傅竞泽还按着他在车里做了那样过分的事,出差回后交流了,两人却由朋友变得疏离,比最一般的朋友处得还别扭。 盛旖光能想到的只有自隐瞒的不是失忆是穿越的秘密被发现。 费也南一听就精了,八卦之心燃起。不由感慨自家兄弟真勇,妥妥的动派。不过现在不是夸的时候:“光,怎么说的?” 顺着费也南的提问,盛旖光又细细回忆了一遍。颈侧仿佛还保留着指腹的温度触感,每一缕呼吸都清晰闻。 其实说是断然拒绝也不准确。在拒绝之前,傅竞泽问了他几个问题,盛旖光闹不明白他的想法。 “他问我是不是睡完了还搬家。” 没头没脑的一句,躁十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费也南卧槽一声:“不能直接就承认了吧?” 盛旖光完全没识到问题的严性,郁郁的:“……差不吧,本也说好了要搬。” 费也南再次沉默了,心说被拒绝的不冤,这种火上浇油的话他不敢说。 能听出盛旖光现在情绪很差,费也南整理了下语言,尽能用温的字眼分析问题:“打个比方啊,喜欢的人一边找玩一边拒绝好会怎么想?” 盛旖光慢吞吞挪动子,靠着墙坐起,颓丧地低垂着头,声音低低的:“我会他玩。” 小学那会儿他不就个小傻比一样,上赶着傅竞泽玩吗。 费也南:“……” 费也南深吸了口,要是他现在在盛旖光跟前,非掐着这小子的肩膀给他晃晃清醒。 费也南:“光啊,咱就是说语言是有艺术的,哄哄傅竞泽不吗?说两句好听的。” 哄? 盛旖光睫毛颤了颤,眼里透出几分茫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要哄,于是虚心向费也南求教:“哄他有什么用?” 费也南差点没憋住笑,盛旖光这小子哪次在他跟前不是拽拽的,动不动就发动嘲讽技能。 一碰上傅竞泽的事就好玩,连问问题的语都软了,乖得很。 费也南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水,有些想趁着机会逗盛旖光几句,但想到傅竞泽那张冷冰冰的脸还是遗憾的放弃了,故作秘的:“试试就知道了,比自瞎琢磨强。” 费也南的语很笃定,很容易让人信服。 盛旖光抱着抱枕幽幽叹了口:“早知道我之前就坚决分居了,省得现在闹这么尴尬,我看见傅竞泽就胡思乱想。” 顶着夫夫关系还说做朋友,盛旖光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觉得自脑子真被撞坏了。 不了就闹嘛,一了百了的。他爸妈不同也没事,了不得就是挨训,揍他也没关系。好过现在时不时的煎熬下。 费也南很能理解他:“那倒也是,失忆了老公陌人也差不太,何况以前还看他不顺眼,没有感情基础天天住一起怪难受的。” 说完费也南又给盛旖光出主:“不是不确定对傅竞泽什么感觉吗,这几天哪天有空,哥带去见见世,体验下就明白了。” 盛旖光想起上次宿舍聚会的见世,酒吧喝酒蹦迪、酒店通宵游戏。 要是放以前他还挺有兴趣,朋友几个乐呵下挺好,但现在他没这个心思,提不起劲。 盛旖光怏怏的:“算了吧,傅竞泽指定得,没准连一起吃冷刀子。” 都不用没准,铁定会。上次傅竞泽上门找人时,那冷风刮的能给人冻死,也就盛旖光常年傅竞泽待着能抗住。 费也南顿时打消了这主,也不能放着兄弟不管,又想到个法子:“反正也得搬了,趁搬之前哄傅竞泽试试,看看只是想睡他还是怎样。” 听到这话,盛旖光眼眸一点一点抬起,透进的阳光将迷惘清散,眼睛霎时亮了:“好主!” 不管试出结果怎么样,他搬走了就以离傅竞泽远远的,不会有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尴尬。 要是他确实不是喜欢傅竞泽这个人,那搬走之后按原的打算离婚就好,现在傅竞泽应该也不会很反对。 要是喜欢,盛旖光强按住没往下想,有些拒绝这样的能。 这边盛旖光还因费也南的建议豁然朗,费也南已经动作飞快地打包了一个文件夹附带几个链接发给盛旖光,告诉他:“高赞秘籍,认真看,学习。” 盛旖光存好:“肯定,谢了!” 概率明天就搬了,得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