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吗?” “秦蓁本来就是我的!”萧玦笑意消失,红着眼睛说,“是他夺走了我的女人!” 萧承邺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现在不清醒,朕不跟你计较。滚回东宫,待清醒之后再来跟朕说话。” 他已是看在父子情分上,给萧玦台阶下了。 若是往常,萧玦定然不敢造次,可现在,他却站在原地一步也没挪动。 “父皇,儿臣还有一件事没说呢。” 萧承邺没吭声。 萧玦上前一步,撩袍跪下,仰头看着萧承邺,说:“父皇少时登基,为国操劳多年,也是时候该好好休息了。儿臣不才,愿替父皇分忧。” 这句话一出,萧承邺倒吸一口凉气。 高成也吓的脸色发白,禁不住说:“太子殿下,莫要说胡话。陛下正值壮年,无需修养。太子殿下,你快回去吧。” 萧玦蹙眉:“我跟父皇说话,岂有你这个阉人插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