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的细腰肥臀,身形纤瘦,看背影,极是好看。 王小六儿一眼就认出了对方,背着手,走过去,一伸手直接轻轻地摩挲了她一下,“哟,这谁?” 女人扭过头来瞅了王小六儿一眼,抿嘴微笑,“你谁呀?” “我你都不认识了?穿上裤子就不认人,是吧?” “去你的!” 白胜簪可没王小六儿皮厚,一听这话,笑骂着伸手掐他,王小六儿却笑嘻嘻地,一看见白胜簪,刚刚的一点不愉快,立即一扫而光了。 他一拉椅子,坐在了白胜簪斜对面儿,“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打个电话!” “我也是刚到没一会儿。” 白胜簪说着,笑吟吟地瞄了他一眼,这时候,那小妮子端着两杯橙汁跑了过来,递给王小六儿一杯,递给白胜簪一杯。 王小六儿把杯子拿了起来,喝了一口,白胜簪也学着王小六儿的样子,抿了一口,继续说道,“本来,我今天要去帝都的,听说你这边有事,顺路过来看看。怎么的,前些日子,又跟人打起来了?” “你说的是山口家的事儿么?” “还能有什么。” 白胜簪耷拉着眼皮,“我接到消息以后,倒是不太担心别的,就怕你把梁子结得太深,山口家,势力不小,不容小觑,除非真的有必要,否则,我还不想跟山口家产生太大的冲突。” “这是我的事,就算我们拼起来了,也波及不到你那边吧?” “看你说的。” 白胜簪白了王小六儿一眼,“外界都传说,说你王小六儿,是我的头马,要是山口家把你怎么了,我的脸上,也不好看。话说回来,你把人家怎么样了,也难免,人家会来找我要说法。” “谁说我是你头马了?” 王小六儿斜睨着白胜簪,有点儿不屑。 所谓“头马”,一般是指一些社团大佬手底下最受器重的手下,这边用这个词儿的人比较少,但是王小六儿也听说过,能理解。 但他显然不认可这个身份,也不认为白胜簪就是自己的老大,虽然,在过去,某一个阶段白胜簪确实能算是王小六儿老板,而现如今,白胜簪在王小六儿这里说话办事依然非常地有分量,但,从事实的角度说,王小六儿和白胜簪的关系,真不是那种纯粹的上下级的关系。 白胜簪看出了王小六儿的不服,抿着小嘴儿在那坏笑,她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女人,平素里,多半冷脸示人,但她一笑起来,明眸善睐,真是特别好看。 她笑吟吟地瞄了王小六儿一眼,继续说道,“你怎么觉得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外人都这么看!我也没办法不是!” “拉倒吧,有几个人知道咱俩的关系。” 王小六儿翘起了二郎腿,“你要说,我是你男人,或许还差不多,头马什么的,算不上吧!” “少臭美了~” 白胜簪笑吟吟地白了王小六儿一眼,还傲娇起来了,“恁把自己当回事儿呢?” “咋的,我不配啊?” 王小六儿斜睨着白胜簪,“不是搂着人家不撒手的时候了!” “滚滚滚滚滚滚滚滚!” 白胜簪有点儿不好意思,骂了王小六儿一句,“说什么呢,不正经!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有什么好说的。” 王小六儿一撇嘴,把之前跟山口小姐等人的战斗说了一下,白胜簪听完了,微微皱眉,“合着,他们知道这件事儿自始至终都是有人暗中挑唆?” “就是以势压人,想抢我的东西。” “嗯?” 白胜簪扑闪着大眼睛,往前探了探身子,“那个东西,真的在你手里吗?” “当然。” 王小六儿暧昧一笑,“一棵内丹,起码三千年,而且,似乎不是简单的尸丹那么简单,那内丹之中,孕育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功效远远胜过之前见到的任何一种丹药。” 白胜簪眨巴眨巴大眼睛,“那,那岂不是说……” “我把内丹分解了。” 王小六儿顿了顿,“即便是厉害的术士,也无法消化其中的力量,弄不好,容易出人命。所以我将其化开,辅以名方,最后制成了良药。只需一颗,就能让人功力大进。” 白胜簪听得蠢蠢欲动,一伸手,“见面分一半!” “想得美!” 王小六儿在白胜簪的手心轻轻地拍了一下,“你要我就给啊?哪儿那么大脸?” 白胜簪也不生气,反而在一边儿嗤嗤直笑,“那你要不给的话,我就生气了!” “生气能怎的?” “生气,生气,以后就不跟你好了呗?” “那行啊!” 王小六儿一点不怕,反而笑吟吟地,“那以后别来磨我了,咱俩谁也不认识谁!” “诶呀!” 白胜簪本来想跟王小六儿讨价还价的,一看这架势,顿时急了,“你怎么那么烦人呢!” “还说我,你不烦人!你不仅烦人,还磨人!欠收拾!” 王小六儿嘴上这么说,看白胜簪的眼神,倒是宠溺得紧,“晚上别走了,去我那儿!” “不去!” 白胜簪故作傲娇地一扭头。 “不去?” 王小六儿邪魅一笑,“你说的啊!” 这次白胜簪没敢还嘴,就是给了王小六儿一个大白眼儿,让她自己体会。 吴沫沫和李可欣他们在柜台后面偷摸地看着王小六儿她俩,震惊于白胜簪的颜值身材的同时,吴沫沫一脸好奇地问李红杏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