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又下了一场秋雨,不冷不热地捻成三股,顺着玻璃蜿蜒坠下。
言梓在浴室里足足呆了半个小时。
半小时后,她关上水,披上浴袍。
棕黑头发湿漉漉的,晶莹的水珠黏在发梢,滚到胸口,砸下一个个颗粒大小的湿痕。
她从白色长绒浴袍中伸出手,要去够高处的吹风机,脚尖刚刚踮起,却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抱住她的腰。
胸膛朗/硬地贴附上来,附带一连串黏腻的亲吻,印在她湿涔涔的后颈。
言梓身体骤僵。
感觉到被人推搡几步,堪堪贴上墙面,用手撑扶住。
“你不怕湿吗?”
身后只剩下男人滚烫的亲吻和喑哑的咕哝,“很香。”
“沐浴露的味道。”
“体香。”
言梓懒得辩驳。
男人发昏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更何况盛淮寻常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