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挡道。让开。”
江意行简直头皮发麻,就她面不改色说的这些话,他完全拿不准他再要说什么的话,她是不是真的会喊出那些话来。
他僵硬着脚步让开路,看着她就这样走出去,闭上眼睛深深呼吸。
没多久,他就听见苏寒露同香橼说了两句场面话,然后带着石榴离开了。
丝毫没有透露她和他吵架的情形,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香橼忽然苦着脸带着石榴进来。
那苏寒露的大丫鬟抱着一个不大的木匣子,打开后放在他面前,道,“我家姑娘命奴婢来给六爷送还此物,六爷点清。”
说完后,这丫鬟也不多言其他,立刻就走了。
香橼见着六爷的神色难看至极,不敢在屋里多待,追着石榴出去相送。
石榴也不知该与香橼说什么才好。
她不让香橼多送,摇摇头,叹息着回了去。
回到双桐居的后院时,石榴才进屋,惊讶地看着跪在屋里听姑娘吩咐的胡杨,赶忙去问葡萄怎么回事儿。
葡萄笑嘻嘻道,“大事,可惜我不能出去,就只好把胡杨叫来!”
石榴听着是姑娘的事儿,无奈点了点她的额头,转身就听见屋内姑娘吩咐胡杨道:
“……烧了江意行在东市最大的那间铺子,给我烧得干干净净,连根草都不准留下!若是让我知道你们谁心慈手软,我必亲手剁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