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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2(2 / 3)

我这个宿醉之人。估计是武珉风那小子,他一向最贤惠而且对我也好。

腹中实在是空得厉害,趴在床边呕了半天也只吐了几口酸水。武师弟递过来一条手绢,我接过擦了擦嘴,转身还给他道:“多谢师弟了”

话刚说完我便愣住了,这手十指修长,瘦劲有力跟武珉风白皙细滑的小手不太像啊,我顺着那一截青色的衣袖望上看去,坐在床边的人哪里是什么武师弟,那是黄药师。

我惊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得问你吗?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黄药师一脸悲愤地看着我。

我瞧着他这表情,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好,衣服还算整齐,不用对谁负责,也不用被谁负责。再看黄药师身上,那也是穿戴整齐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丝毫不妥之处。

我没好气地对他说道:“我说这不是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吗?你干嘛那么义愤填膺的,好像我把你怎么了似的。”

“你点了我的穴道,让我在这坐了一整个晚上,你说这叫好好的?”黄药师冷冷道。

“我点了你的穴道?”这特么不是天方夜谭吗?你编故事也编得像样一点好吗?

“这是你的房间,不是你难道还有别人?”黄药师反问,这口气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噎得我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说,就你这武功在江湖上那绝对是难逢敌手吧?”我忍下一口气,对他说道。

黄药师纠正道:“除了欧阳锋还没有交过手,其他三个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不是难逢敌手,我现在已经没有敌手了。”

段誉一个武盲练了凌波微步能挤身一流高手,令狐冲一个江湖十八线练了独孤九剑也变成了一流高手。黄药师他本来就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又同时练了这两门武功,他说没有敌手也倒也并非自夸,想来他现在已经是武功天下第一了。

想想也有点憋屈,明明我才是穿越女,凭什么金手指会点在他的身上?

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头好痛啊,这宿醉反应太痛苦了,还是先把这厮打发走,我再好好睡一觉。

“按照你所说的,你现如今已经是武功天下第一了。我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我怎么点你这个天下第一的穴道?”

“你会轻功和凌波微步,不能说不会武功。”

我揉了揉太阳穴:“这两门功夫跟点穴有屁关系,你教没教过我点穴,你心里没数?”

“我是没教过,但你不是会自己偷学吗?就像你偷学我的琴曲一样,我平时点你穴道多了,你偷偷的就学会了也不奇怪。”

你还知道你平时点我的穴道多啊?

我正要反驳,只听黄药师不耐烦地说道:“你觉得,我要是没有被点中穴道,我会让你一直这么说下去?”

诶,这倒是真的。看来他确实被点了穴道。不过,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就算我真的点了你的穴道,你不会自己冲开吗?”为什么要傻愣愣地坐一个晚上?还要跟我这个宿醉的人吵上半天。

黄药师不出声了,他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眉眼低垂着,也不知是嗔是喜,是怒是怨。

他这模样瞧得我心里一紧,仔细想想反正也没‘大事’发生,又何必为这些许小事计较。不管是谁点了他的穴道,眼下的问题是解开穴道。

我缓了缓语气,对他说道:“要不,我去叫陈师兄来给你解穴?”

“不必。你点穴手法不精,只要再过一两个时辰也就自行解开了。”

我起身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水,又扶他躺下。

“你累了一晚,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说完忽然觉得有点悲哀,在大清早的说这句台词的人不应该是我,躺在床上等人送餐的那个也不应该是他啊!

一起推算’凌波微步‘的时候,哑仆每天早上都会把食物送到黄药师的院子里,我只要直接过去拿过来就行。

我到院子的时候哑仆还没送餐过来,我便到书房去等着,顺便再找找话本来看。忽然,我心念一动,朝着放曲谱那一架子书走去。

他昨晚提到了《广陵散》,说那是我第一次送他的礼物。难道一直以来他不肯告诉我名字的那首曲子就是《广陵散》?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他的书架上肯定有《广陵散》。如果不是那就没有。

黄药师的书房我虽然常来,但一般只找些话本和地方风物志来看。音乐类从未涉猎,也不知他平时是收藏在哪里。此时的图书收藏分类法与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完全不一样,ABCD的字母检码索阅法自然是没有的,据黄药师所说,现在的分类法是一个叫王俭的人发明的七志九分法,是目前最先进的图书分类法,分经典志,诸子志,文翰志,军书志,阴阳志,术艺志,图谱志,道经,佛经。

面对所谓当世最先进的图书分类法,我发现我无从下手,果然,是我太超出时代了吗?(我绝不承认是我太笨,不会用这种图书分类法)

《广陵散》应该是属于术艺志,可我在术艺志那里翻了许久,《碧霄引》《酒狂》之类的曲子倒是找到不少,但没有《广陵散》。看来是我猜错了,黄药师确实还没找到这本曲谱。

正好哑仆的饭菜已经送过来了,我将《酒狂》一类的曲谱放回书架,转身正要离开,路过黄药师手稿的那个架子时却不小心撞倒了书架。

他平时对这个书架紧张得很,我和他一起推算‘凌波微步’的时候,他从来不许我靠近这个书架。

黄药师是个博学之人,在看书之余喜欢自己写写注解啦,评论啦,批文啦等等,然后将之装订成书,放到这架子上。

是以当一沓颇为散乱的纸稿从架上掉下来时,我是有些慌的。要是让他知道我弄乱了他的手稿,他肯定要大发脾气。我赶紧从地上捡起那叠散乱的手稿,一张张重新展开,仔细整理。

令我惊讶的是,只见一连数十张纸上写的全是一句诗词——‘恁时相见已留心,何况到如今’。颜筋柳骨,笔力险劲,墨迹新老不一,显然不是一日所书而就。‘恁时相见已留心,何况到如今’,我看着手中的诗句,心中在想,为何黄药师会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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