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遭的罪可只有自己消受。所以这些天最好注意安全,照顾好身体。”
“这些天是多少天,就是还能回去对吗?”
牟知远奇道:“当然,我只是想来这里静一静,但又不想一个人。”
柏唏略微松了口气,‘哦’了一声:
“所以这不是什么惩罚性的囚禁思想虐待之类?”
“惩罚你什么?”
“不知道,对我而言你好像某种规则之手,除非按部就班依照你的意愿生活,否则就会受罚。有时感觉想想就会犯错,譬如我刚才想到这里的网络和通信…它们还好吗?不会说因为暴风雨导致无信号诸如此类吧。”
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
窗外靠得还算近的树枝终于被风吹折,无声在眼前断裂开来,又被卷走。
柏唏离牟知远距离更远的左眼开闸般流出生理性眼泪,她像在求救般抬起手,敲敲窗子,双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