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罪。
李铃兰花费半个多小时,逐字逐句威逼纠正两人的陈述,尽最大可能且在事实的基础上,将他们的犯罪行为拉到最重。
确认好供词,李铃兰才勉强松口气,而且从两人的陈述中得知,这个地方是N市,与她家乡所在的H市邻中间隔着好几个城市,原身犯病时嘴里念念叨叨,说自己名叫“月月”,是来N市看病和家人走失的。
“其实,我们觉得你不是走失,肯定是被故意扔掉的,这种情况可太多了,谁家摊上个——”大高个意识到失言,不敢再说,不料李铃兰却没有恼。
“说下去。”
“二十来岁的大姑娘脑子不正常,还有癫痫,嫁又不好嫁,这不是累赘嘛!我们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都在医院门口等很久了,也没见你家人来找。”
他们的话不无道理。
系统说原身已经走失五天,而这两人是三天前在医院门口见到的她,那头两天原身家人是根本没去找她,还是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