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左面的第7和8层2个,右面的第6和9层2个,你解决了地面上的,鹰眼先生也无法处理4个。”她直视前方的林清,继续冷静地说,“我妈妈不能受到任何伤害,我来处理这10个,你们保护她到车里等我。”
鹰眼面上无表情,但是眼睛却密切地关注着周围和居高点的敌人,在这样的视线环境中,他的确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决暗处的人,除非他们连续性的射击,暴露自己的位置,但是如此会让这对母女面临一些风险。不过对少女的安排,他要等队长的确认,不要小看女人、小孩和老人,这是他多次死里逃生后记住的。
史蒂夫有点惊讶,但没有急于否认,这或许是了解少女的一个机会,即使出了问题,他和克林特也足以保住她们。就在这时,前方的5个男人停下了,他们的手伸向腰间,显然想要动手了。
薇尔和史蒂夫对视了一眼后,身体突然在众人面前崩解了,化成了一片碎冰晶组成的云雾,分成十股,向着不同的方向分散而去。
美国队长被眼前炫丽的云雾震惊了,但他马上恢复了镇静,和克林特对视一眼,两者都收到了对方的警惕和慎重,他们将林清保护在中间,快速得朝前方跑去。奇怪的是,周边的群众仿佛没有看见这诡异的一幕,他们继续说说笑笑地走路,只是被迫给疾行的史蒂夫等人让路,造成了人群不时地失去了悠闲和秩序。
而那围着的五个男人,在被云雾接触到后,瞬间被隐入了身体,又放回了手中的东西,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只是在腰间挠了挠,他们步伐未变继续朝着前方走去,对身旁经过的史蒂夫等人视而不见,甚至侧身让开了路。
2分钟后,史蒂夫他们到了一辆黑车前,车门打开的同时,沉闷的枪声响起,他敏锐地辨别出是四支狙击枪同时发出的声音。他心中对少女越发地警惕,将林清送入了车的后座,还没坐上去,耳边传来熟悉的咔哒声。
他抽出座位上的盾牌,反身挡住要害,然后惊讶地看见那5个跟过来的男人,将□□对准了脑袋,自然地扣动了扳机,神情毫无抗拒,任凭子弹穿过脑子,留下一个血淋淋的黑洞。
他握着盾牌的手微微收紧,内心并不像表面那样镇定。娜塔莎收枪转头时,眼睛露出了同样的惊骇,她和鹰眼对视了一眼,得到了需要警惕的提示。克林特检查了那5个男人的尸体,能看出是身手矫健的雇佣兵,左胸上有着奇怪的章鱼样纹身,其他的身份信息就没有了,他将这些人照了下来,希望钢铁侠能找出些什么。
林清坐在史蒂夫旁边,她的呼吸声很重,2分钟1公里的速度,对她来说是很大的负担,直到现在仍喘着。她同样听到了枪声,但因为习惯了反而最是正常。待她平稳呼吸后,她说:“罗杰斯队长,我希望你明白,是薇尔选择了你们。”
史蒂夫明白这位母亲是在警告他们,短短2分钟的时间,已经将他们一开始的打算否定了。将少女“保护”起来,然后探究她与怪物的关系,这是与佛瑞、国土安全部、国防部多方争论最后才定下的,但是现在,爱丽薇尔已经充分表明了,将她忽视的决定,绝无意义。
“林女士,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想解决怪物的问题。”他语气温和,在看到林清的反应后,肯定了内心的推测,她们或者说少女也被那个怪物困扰着,而且需要帮助。
就在这时,车窗外传来了敲门车,三下有节奏的敲击。
“是薇尔,开门吧。”林清提醒说。
史蒂夫打开了门,见到少女站在那里,手里提着5杯冷饮,像是出门游玩一样,给朋友贴心地准备好食物。
薇尔进来时,看到了驾驶位上的红发女特工,对方礼貌地点了点头,她开口回应道:“你好,我是爱丽薇尔林,你可以叫我爱丽薇尔。”
这显然让娜塔莎有点惊讶,但她很快笑着说:“你好,爱丽薇尔,我是娜塔莎。”然后,就收到了一杯冷饮。
“芒果味的,希望你喜欢。”
“谢谢。”娜塔莎露出遗憾的表情,“我很喜欢,不过,任务期间,总有些规定,不怎么受欢迎。”她无奈地摆摆手,将冷饮放到了驾驶位的杯架上。
这一点显然同样适用于美国队长和鹰眼,他们接过后,表示了感谢和遗憾。
一时之间,狭窄的车厢里只有薇尔喝冰饮的声音,她坐在鹰眼旁边,正对着史蒂夫,男人能够清晰地看到女孩啜饮的姿态,像个柔顺的小松鼠一样,安静、可爱,这与她刚刚杀了10个人的事实,成了鲜明的对照。
史蒂夫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不协调,她的身体是美丽的少女模样,但是她走路总是保持着一种节奏,好似大提琴在用低沉的、不变的旋律演奏一般。而且她的呼吸平稳、表情平静,不论是杀人还是喝冷饮,她没有任何变化。
作为一个综合格斗领域的顶尖者,史蒂夫对人体的掌握,经过多年的战斗和实践,已经形成了瞬时的感知,这是一种超越机器扫描分析的独属于人类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告诉他,爱丽薇尔非常危险,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美国队长的警戒线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