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打了马赛克,可是石蕴一眼就认出画面上的人。
就这样的马赛克,眼睛上一个横杠。
基本上,只要对他们比较熟悉的人都能认出上面的人是说吧!
她掩面,几乎一句话都不想说,偏偏这份报纸顶头还有几个大字‘中国奇闻报’
这是丢脸已经丢到全国人民面前了吗?
老爷子痛心的捂住胸口,“我自幼教你的是顶天立地,为人正直,担起自己的责任,可没想到,你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忘了我教你的话。予深啊!你愧对邢家。”
这话就太过严重了,石蕴赶紧指着上面的报纸,“爷爷,您误会了,上面还有我呢!”
邢老爷子看了眼报纸,捂住胸口更加的痛心疾首,“蕴蕴,你受委屈了。”
他拿起一侧的拐杖,敲了邢予深一下,恨铁不成钢。
“你竟然还敢当着蕴蕴的面,与人纠缠不清。”
石蕴怀疑邢老爷子看错了,继续道:“爷爷,予深怀中抱着的是我。”
邢老爷子点头,带着安抚的眼神看向石蕴,“蕴蕴宽容大度,是邢家的好孙媳,你当她面这般,她都还在包容着你。”
凶狠的眼神直接看向邢予深,“你何德何能!”
石蕴满头都是问号,看着一侧的邢予深,小声将自己疑问说出了口,“我抓着别人的衣服,管你什么事儿啊?”
邢老爷子自然也听见了这句话,将桌上的眼镜拿了起来,再次看向报纸。
“咳恩”他坐回了椅子上,整个人都变得平和,甚至透露出那么丝尴尬的神色。
“蕴蕴啊,你带予深去换件衣服吧。”
从方才到现在邢予深未曾开过口,石蕴也将事情逐渐想明白了。
刚才邢老爷子不会是以为邢予深出轨了吧!
而且还一次性出轨了两个!
石蕴看着一侧男人狼狈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好笑。
脸上的幸灾乐祸,简直是显而易见。
上扬的嘴角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一路上,两人都未说话,直到上了楼。
三楼最右边第一间房便是邢予深的房间,他自小便生活在那里,也是上大学才搬了出去。
啪嗒。
房门被关上。
忽而石蕴被人压到了门背后的墙上。
她的双手被桎梏在头顶的上方,腿脚已被邢予深的大长腿给抵住了。
“你好像很开心的模样?”
石蕴强硬的将自己上扬的嘴角给压下来,“我没有,你不要乱说,我也是很为你打抱不平的,爷爷竟然冤枉了你!”
仿佛自己被气着了,整张脸都有些咬牙切齿。
邢予深看着她拙劣的演技,眉间上扬,低头脸逐渐向她靠近。
这么一张大帅脸突然出现在面前,她几乎同一时间屏住呼吸。
两人起伏的胸膛贴的极近,近的她都能听见邢予深的心跳。
温热的肌肤逐渐贴在一起,他的脸颊轻轻靠着她的脸颊,磁性的声音传来。
“好像是某人害的我被爷爷教训的吧!”
嗓音带着热气,直往她耳侧钻去,那股热气仿佛带着电流一样由着脖颈的一侧,逐渐往下,她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有些软。
他的身体一靠近,她身体就好像从熟睡中醒了过来,她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惊讶。
不过还不容她多想,她的耳尖被轻轻的碰了下。
“嗯~”
娇软的声音响起,她都不相信这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这么敏感。”
耳垂的红意向着全身蔓延,那张俏脸,此刻正泛着桃红。
“混蛋。”
邢予深的力道如同羽毛般轻轻漂浮着,让她腰肢忍不住有些发痒,几乎快要站不住,好在大部分的力量在邢予深那里,不然那可就丢脸了。
“那也比邢太太好,毕竟邢太太昨日造的孽,却是我今日来还的。”
看着邢予深衣裳上的污渍,石蕴心中难免有几分内疚。
“我不是有意的。”
她的声音满是讨好,“放了我,我替你将衣服洗干净。”
邢予深嗓音里发出笑声,慵懒的嗓音让她耳朵不禁一软。
“好啊”
听见邢予深答应了,石蕴心底一松,可见他许久都未曾将她放开,她有些急了,“你说话不算话。”
“放了你可以,先回答我问题。”
石蕴点头,这样的姿势不至于让她难受,可是若是在这么下去,她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奇怪的说事儿。
就算她的意志能够控制,估计身体是无法做到的了。
每次与邢予深在一起,都让她觉得十分的奇怪。
除开身体的反应,她好像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你昨日为何不放开那个女人?”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心中有一人,颐江市传的人尽皆知,只要有上官霸的地方,她必在。甚至对上官霸好一阵儿的痴缠。
可是这些天他所见的并不是这般。
脑子里虽然也有石蕴对上官霸痴缠的画面,可不知为何,哪些东西只让他觉得十分的假。
就像是有人将那些画面倒进他脑子里一样。
她要怎么跟他说,难道说她脑子里有个系统,要她完成任务,不然她就得死,她作为以为已婚妇女,为了不做不道德的事儿,只得想别的办法完成任务了。
石蕴脸上带着笑,“你不觉得钱白花长得非常好看。”
邢予深脑子里对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影响,“所以呢?”
“我这不是为了救人于苦难,上官霸那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仙女儿,那狗男人可不配。”
“可你不是对他?”邢予深的言语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醋意。
“以前是没擦亮眼睛,现在珠玉在前,怎么看得上那块碎瓦了呢?”
这话带了恭维的意思,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