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剂良药,察觉到桎梏自己的力量小了不少。
继续道:“我老公有钱又有颜,对我又温柔,脾气又好,其他什么人都比不上……”
小嘴甜的像是抹了蜜,察觉到桎梏自己的手彻底的松了下来,石蕴一笑。
可当即,头被什么东西盖住了,陷入了黑暗之中。
“衣服洗干净。”
石蕴蹲在浴室,愤恨的搓着衣服。
而那个罪大恶极的臭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西服快要洗好的时候,石蕴突然想起什么。
他的衣服都是纯手工定制,好像是不能水洗吧!
等拧干水分,这衣服果然缩水了一大截,石蕴生无可恋的提着衣服,邢予深过来的时候,她赶紧藏了起来。
“怎么了?”
“无事。”
即便她藏得再快,最后还是被邢予深瞧见了。
“看来,夫人得赔我一件衣裳。”
她笑的讪讪,“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赔不赔的,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确实,夫妻本是一体,有难同当,可刚才可是我一个人遭罪”,邢予深摸着自己的大腿处
,“现在还有些疼呢。”
“还有!”
说着邢予深捞起自己的衣摆,腹部上的抓痕结了痂,更加的清楚了。
石蕴有些心虚。
“身为妻子,替丈夫买衣服也是应当的。说多了可就见外了。”
“夫人说得对。”
邢予深递了张卡过来,“都是一家人。”
她自然不是个缺钱了,可依旧将那卡接了过去,“你不怕我将你花穷。”
“那算你有本事。”
这话是句挑衅的话,可不知为何在石蕴听起来却是那么的舒服。
换好衣服,楼下邢老爷子招呼着二人走过来。
“许久为何你下棋了。”
邢予深在一侧执起了黑子。
白子先下,占据在棋盘的最中间。
“方才怪爷爷吗?”
黑子紧随其后,不一会儿棋盘便占了不少。
“不乖。”
“纵然是我错怪了你,可邢家的规矩你应该记得。”
邢予深点头,“是我疏忽了。”
邢家人做事向来低调,几乎满城都找不到一点儿的信息,这也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手段。
也正是因此,邢家人才得以从上世纪的动荡中存活至今,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传统,邢家人从不出现在任何的报纸,新闻当中。
“虽然现如今不需要我们收敛光芒,但我不希望邢家的未来家主第一次露面,竟然是在娱乐新闻上面。东西我替你处理了,以后需谨慎。”
白子势不可挡,一步步的吞噬着黑子,逼的黑子几乎快没了退路。
原来这便是她在书中未发现邢家消息的原因。
也真是够低调的。
石蕴应该是不懂围棋的,可不知为何看着棋盘的走势,她似乎能够看懂。
黑子虽然被逼的节节败退,可实际是在藏拙,它在找寻时机,如一头蛰伏的豹子时刻想要取人性命。
胡管家身后跟着一人,打扮的吊儿郎当的模样。
外套五彩斑斓的黑,里面却穿着印满花蝴蝶的衬衣,这么吸睛的穿搭,一瞬间就将石蕴镇住了。
好在男人长得还算不错,撑得起这身装扮。
若是随便换个人来搭,能让人眼睛给辣瞎的程度。
“今日来看老爷子,没想到老邢你也在,缘分缘分。”
花蝴蝶笑着走到邢予深的旁边,丝毫没注意自己将石蕴挤到另一侧去了,他揽着邢予深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
“许久未见,邢爷爷身体可还硬朗。”
他自说着,顺便夺过邢予深手里的黑子,“下这儿啊,不下这儿马上就被堵死了。”
一子定乾坤。
邢予深还想说什么。
“落子无悔。”
一颗白子直接堵了他的路。
“哎呀呀,死了死了。邢爷爷棋艺果然厉害,佩服佩服。”
棋盘被收走,几人去客厅喝茶,赵明溪揽住邢予深的胳膊,两人走的大摇大摆,石蕴盯着两人的背影,几乎快要盯出一个洞来。
“拿开。”
邢予深不耐的声音传来。
“不要那么小气嘛。”
“我要是小气,刚才你还未动,便会将你打出去。”
赵明溪依旧嬉皮笑脸,“邢爷爷是长辈,你也好意思赢他。”
“战场无父子,棋场自然亦是。”
“啧啧”赵明溪摸着下巴,“老顽固,真不知变通。”
邢予深拿开他的手,走近石蕴与牵起她的手来。
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赵明溪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面前的人是谁?还是那个不近女色的邢道长吗?莫非被人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