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霸。女人最难忘记自己的初念。当然男人也是。”
这次终于得到邢予深的答复。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说完,扬长而去。
“予深,你来瞧瞧这鱼大不大。”
邢老爷子指着石蕴手里的鱼。
石蕴有个小爱好,特别喜欢看人钓鱼,尤其是当鱼被钓上来的时候,她往往都是最开心的。
倒不是她有多喜欢吃鱼,只是特别喜欢鱼儿上钩,并将它抓住的过程,很有成就感。
此刻她双手握住鱼鳃两边,将鱼儿提了起来。
邢予深站在不远不近,只静静的看着这幕。光是瞧他的肢体,她好像察觉是为什么呢?鱼儿有些腥味儿,算不得好闻。
难怪他这般嫌弃了。
不过与石蕴而言,钓上鱼的喜悦,足以掩盖掉这些缺点了。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一股坏心思油然而生。
“予深,你来瞧瞧爷爷钓的鱼可大了。”
石蕴提溜着鱼儿便朝着他的方向跑去,邢予深后退半步的举措,更是证实了她的想法。
“看看嘛!”
说完,赶紧跑向邢予深,而被她追着的邢予深也跟着跑了起来,生怕沾染半分。
邢老爷子笑意盈盈的看着这一切,眼眸中甚是欣慰。
院子里被欢笑声占满,传的老远。
赵明溪隔着一条湖,看着这边儿的一切,惊讶与邢予深的变化,但今日已经被震惊过多次,现下不过是一瞬,便很快反应过来。
应该是喜欢的吧,就算还不喜欢也快了,他第一次瞧见邢予深这么纵容的对待一个人。
夜晚来临的极快,用过晚餐后,赵明溪便迅速闪人了。
今日来老宅,肯定是要这这边休息的。
石蕴打量着这间房间,房间里的一切都给了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床侧边有一个柜子,她总觉得柜子里放着我们这些普通人最厌烦的,而他们哪些学霸最常得到的东西。
一柜子的奖牌。
石蕴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打开柜子。
果然!
可她在原主的记忆里却未找到丝毫的关于她来过这间房间的记忆。
“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东西。”
邢予深突然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整个人差点儿向兔子一样跳了起来。
石蕴捂住胸口,安抚自己噗噗乱跳的小心脏,“你是鬼吗?走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做什么亏心事儿了?”
石蕴关上柜子,懒洋洋的看着他,“那可多了,邢先生问的是那件啊?”
房门被关上,‘嘭’的一声,让石蕴几乎醒过神来。
她忽然意识到此刻房间里只剩下她与他了。
她好似从未在清醒的时候与他待在同一个房间。
这房间本来很大,加上衣帽间,浴室等足足一百多平,可是此刻她却觉得比她待过的任何的房间还要小。
他的气息在房间里格外的明显,甚至让她呼吸变得不似方才那般的规律。
他望着她,单手解着纽扣,仿佛在她的注视下,手上的动作被放慢了无数倍,指节分明的手指都被赋予了性感的代名词,与纽扣似乎在做着抗争,最后纽扣大获全败。
他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吸引着人在上面留下痕迹,喉结随之起伏,手逐渐往下,腹部昨日的伤痕也逐渐露了出来,增添了几分野性。
几乎快要解完。
男人眼眸透露出几分似笑非笑。
“再往下看,我可不确定是不是能忍住了。”
石蕴逃也似的赶紧离开了现场,“我去洗个澡。”
浴室水雾蒸腾,石蕴躺在浴缸中,舒适的水温让她暂时将大脑放空。
“系统,系统。”
石蕴叫了许久都未得到系统的回复,正当她放弃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系统的声音,不过只是声音,并未瞧见它在。
“宿主目前不方便,有事儿稍后说。”
石蕴玩儿着泡泡,若无其事道:“即便是我在洗澡,那又有什么关系。”
系统不都是一些数据吗?
“男女有别。”
“那行。”
她嘴角上扬,玩儿心大起,她似乎在渐渐的接近真相。
这个澡泡了很久,因为刚才那一幕,她跑的很快,可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忘记带衣服进来了,就算她不嫌弃穿着刚才的衣服出去也不大可能了,那衣服沾了水,湿了大半。
既然不好出去,索性她便多泡一会儿吧。
一个小时之后,她能感觉自己的肌肤似乎开始发皱,不得不从浴缸中出来。
她敲了敲门,“邢予深?”
接连敲了好几次,都未听见人回应。
看着架子上的浴巾,石蕴比划了下,略微有些端,走动间几乎都会被走光,她只得缩小幅度,走的慢些,轻些。
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石蕴想着周围望了望没人,她才彻底放心下去。
床头是保姆准备的睡衣,只要将它拿到,穿到身上就安全了。
行至中途,门忽然打开了。
四眼相对,石蕴觉得自己似乎像是没穿衣服一样,被人看了个彻底,她整个人慌了,也不管幅度太大会走光,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跳到床上,将自己盖好。
她将自己盖得十分的严实,可依然听见了邢予深的轻笑。
“现在再来害羞怕是晚了吧。”
石蕴没理他,藏在被窝的身体缓缓的朝着床边移动,目标便是床头的衣裳。
她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犹如蚕蛹在床上蠕动,邢予深这一次彻底忍不住笑了起来。
石蕴还是懒得理他,没穿衣服和穿衣服的比起来,总是会显得弱势些。等她正衣冠,理发饰,整理完了,再来报今日两笑之仇。
等移到床沿,灰色的被子里,洁白的手臂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