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山谷中只有他们俩,严臻索性放出更多精神力安抚这只扁猫,一人一“猫”越靠越近,严臻也有了新的发现。自从这只扁猫常驻在她身边,她的训练效果变好了很多!RUA过猫的精神力再回到体内有会变得更加精细!
为了验证这一点,严臻干脆也不去试探更远的距离了,她把精神力汇成一股,专心致志的RUA猫,果然如她所想,返回的精神力不但精细,而且平和,一来一回间,一人一猫都十分满意。严臻判断,这扁猫大概是一只很神奇的精神力属性灵兽。
“似乎是个小宝贝呢,”严臻笑着同它说话:“不如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刚出声的时候,那扁猫吓了一跳,发现是严臻发出的声音又安心躺下,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噜声。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哟,嗯……那不如你就叫招财吧,这名字特别吉利。”
招财傲娇的白了她一眼,没吱声。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哟,招财,来,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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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正RUA猫的严臻若有所觉的抬起头,两个小点由远及近从空中飘下来,是两个带着降落伞的人!严臻不知是敌是友,立刻带着招财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好。
崖底范围不小,林星河和周雍进正好落在一架坠毁的飞行器附近,离严臻还有一段距离。严臻小心放出精神力,去偷听二人的谈话。
林星河收了伞,对周雍进感叹道:“我艹这也太太太深了,而且这里的山形状怎么是倒着的,回头我们想上去可难了。”
周雍进讽刺他:“不是要做攀岩训练?”
“啊我错了!这就是手上长了吸盘我特么也爬不上去啊!”林星河哀嚎。
周雍进观察了一下那架飞行器,道:“看这架飞行器上面的灰尘印子,是刚被人动过的痕迹,难道她还活着?”
“不可能吧,”林星河道:“这么深的悬崖,她一个双B级,怎么可能活下来。”
严臻知道他们说的是她无疑了。
周雍进走近飞行器,“没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还活着,那就是有别人也下来了。”
“军方不可能那么快,民间搜救组织也不敢下来,还能有谁?”
“谁知道呢?也许是像你一样的狂热元帅粉丝来收尸,也许是和这件事不相关的人或者宋立诚派人来毁尸灭迹?”
“你说宋立诚?你怀疑人是他害死的?可他哭得那么伤心,不像假的。”林星河大为震惊。
周雍进嗤道:“猫哭耗子……是谁!”话没说完,他突然转向严臻所在的方向。
被他发现了。
两人相距有一百多米,可见他有多么敏锐。
严臻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大概,也不再隐藏,直接从树后走了出来。
周雍进只见到一位红衣少女迎面走来,她怀里抱着一只白猫,头发有些凌乱,身服也多处破损,但丝毫不影响她出尘的气质。她很漂亮,但你看她的第一眼只能被她的气质吸引,细看才知道她有多美。
是严臻,但和新闻上见到的那个严臻又很不一样的感觉,周雍进难得的出现一种天然的亲切感。
“我艹啊!”林星河大叫一声:“真的还活着!我艹!”
“你们是下来给我收尸的?”严臻走近了问道。面前两人都二十岁上下,栗色短发少年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淡风,卷毛的那个看起来很有活力,眼睛亮亮的。
“你不是B级?”周雍进几乎和她同时开口,那么远的距离想要听到他们说话还不被他发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严臻回道:“等级的事情有点复杂,我也还不清楚,不过就精神力来看,应该是更高一些的。”
林星河热情抢答:“我叫林星河,他叫周雍进,我们俩是联邦建元军事学院的学生。你父亲曾经救过我全家的命,所以我们就想着过来看看,呃……你能活着真是太好了,但现在看来,这地方的攀岩难度超出我的想象,感觉我们得一起等军方来营救了。”
周雍进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营养液递给严臻,“你自己失足掉下来的?”
“不是。”严臻接过营养液对他道谢。
林星河大惊失色,“真是宋立诚?我艹畜生啊!他在外面接受采访哭的可惨了,说是你非要来这看日落掉下去的!”
“猜到了。”严臻打开营养液喝了一口,新鲜的果然更好喝一些。
“我智脑掉下来的时候摔坏了,你们能联系到外面吗?”
“不能啊,这里是异磁场区域,智脑没有信号,飞行器也会失灵。”林星河说着还将手腕上的智脑转向严臻,给她看了看没有信号的显示屏。“不过我们来之前找朋友说了这事,五天还回不去,他会通知我们指导老师。”
周雍进顿了顿,问道:“你运气不错。”想问她怎么从那么高掉下来没事又觉得有点唐突。
严臻想了想,“我猜测应该是落地的刹那精神力本能的散出来抵了一部分冲击力。”
精神力化形?周雍进注视她一瞬,目露惊讶之色。他现在SS的等级也用不出这种质量的精神力化形,只能解释为频死前的一种突然爆发的自我保护吧。
天色渐暗,严臻带他们去了她找到的最大的一架飞行器残骸,三人打算在这里过上一夜。
林星河满心都是找到活人的兴奋劲儿,周雍进想得多些,他在半截的飞行器里找到地方坐下,问严臻:“出去后你有什么打算?”
“现在就算我出去指证宋立诚,也没有证据。如果能不惊动军方的话,我想先蛰伏一段时间,如果必须公开露面,那么就越高调越好。”
周雍进点头,她还真是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可见网络上的那些恩恩怨怨的传说有多么不可靠。她的想法很好,如今敌暗我明,宋立诚即然敢对她下第一次手,难免不会再向她下手。“你有什么地方去吗?”
严臻摇摇头:“没想好。”以前的那个家是不能回了。
“我可以跟我们学校的老师要个旁听名额,住在学校相对更加安全,而且,以你的精神力,在女子艺术学院有点过于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