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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齿,痛苦和门(2 / 2)

己让别人心碎的小坏蛋。

「那你要让我怎么办……柃乃」

……

硝子看着你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转动门把的那一刻,硝子还是让步了。

“下次让絵島君陪你来吧。”你像是听到了长长的叹息。

在你面前,家入硝子永远不得不让步。

转动门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你很快又恢复了动作。

打开门,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是伏黑惠。

纷乱的情绪撞击着你的心壳,你觉得你的心快要裂掉了。现在的你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回到宿舍。于是,你向伏黑惠轻轻颔首后就打算走掉了。

你的脚步慢慢停下了,是伏黑惠叫住的你。

“……橘香小姐,你能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

伏黑惠静静地伫立着,像一座沉默的黑色雕像。他站在医务室门口,听到了里面的人传来的谈话声,隐隐约约。

“……哪怕……慢性自杀,对吗?”

“……硝子,你知道的,我没办法,真的没有……”像是在哀求。

……

深蓝色的眼睛像墨水一样浓重,伏黑惠低着头。

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当你擦肩而过的时候,伏黑惠叫住了你:

“……橘香小姐,你能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伏黑君真的要我说吗?”你背对着他,不知为何,不敢回过身。

光和影的分界在你和伏黑惠之间。

“……”默认是最好的答案。

沉默在你们之间“嘀嗒嘀嗒”转着圈。

你低着头,像是一种妥协。

终于,你开口了。

“……我在喂养絵島幸太……”你似乎疲倦得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了,“……那些是咬伤……”

你不打算对伏黑惠撒谎,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而且……他可能已经感觉到了……

「……已经如此了,倒不如真真切切地告诉他。」

不愿回头看一眼,你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脚步声像钢琴键上忽缓忽快的音符。

只留下伏黑惠一个人在原地,仿佛深陷泥潭,心甘情愿地向下沉沦。

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伏黑惠抬起头,咀嚼着可怕的真相。那双眼睛是阴霾下的蓝,压抑得像是暴风雨的前夜。

明明可以发现的,早在药店门口就可以发现的……「……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早在药店的第一面伏黑惠的心就输了。当你隐秘的目光看向他的时候,他的心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只是少年人的矜持和骄傲让他不肯低下头去瞧一眼他日夜思念的存在,死死守着溃不成军的最后一道防线,做着自欺欺人的无谓挣扎。

只是现在,那些东西都无足轻重了……

苦涩甜蜜的爱恋之心在此刻终于破土而出。

“明明……我最想拯救的人就是你啊……”

死一般的安静。

硝子静静地站在医务室内,像是缄默的句号。她听着你和伏黑的对话,脑海里回忆起你临走前的场景。

“……谢谢硝子小姐,我先走了。”是道别。

“一定要这样吗……?”是挽留。

“……非这样不可。”她看着你往前走,一次也没有回过头。像是要消失在家入硝子的世界里,从此再也找不到名叫「橘香柃乃」的女孩。

门的两端,有着同样痛苦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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