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起身,带了几分羞耻的一边向对方道谢一边解释道:“……因为抹茶说看见奶糖一个人跑出来了很担心嘛。”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奶糖的头发安抚着说,“下次迷路记得往上飞,这样就可以找到路了哦。”
“况且现在比起我,安堂君现在更应该去医务室吧。”我指了指对方的脚腕重复道。
……
“啊,话说,我们要怎么出去啊。”
“……你不认识路吗?”
“我怎么可能认识。”我抬眸与对面的樫野对视。
“没关系的,跟我来吧。”花房在一旁优雅的说承,声音还透着花的香味。
——花房五月,我的英雄。
……
我是一路跟着他们穿过森林后,来到的男宿舍墙前,才感受到有松了一口气。
“安堂君的脚没问题吗?如果还疼的话记得明天去趟校医院哦。”
“没关系,已经好很多了,大概是刚刚扭到了而已,谢谢了城生同学。”
我向对方表示不用言谢,只是用委婉而真诚的语气询问:“你们饿了吗?”
“……”
不用说了,我懂了。
——“哈哈哈,好有精神的蛔虫啊。”一束声音在有些沉静的环境中突兀般响起。
“理事长??!”
“好美的月色呢,一不留神肚子里的蛔虫又在叫了。”月色是很好看,我赞同般的点了点头,绝不是因为后一句。
而他却没有对我们有什么搭理,只是拐了个歪又向树林的那方走去,露出一个颇为和蔼的笑容。
“老师们都已经回去了,料理室无论何时都等待着想要练习和制作甜点的学生们呢。”
我眨了眨眼,又觉得他在暗示什么,但我没证据。
“……要不,我们再逛逛?”
……
“安堂,你的脚很痛吧?别勉强了。”樫野站在一旁向对方说道,
“嗯,但是想和樫野、花房同学及城生同学一起做茶糕呢。”
“叫我花房就好了,安堂。”
“好的哦,——花房,安诃。”
“?????”
我有说话吗???
被cue到的我转身看向他们,我弯了弯脑袋,眼睛里还闪烁着几分迷茫。一旁的花房像是被戳中笑点一样发笑,似乎是忍不住顺带着揉了下我的脑袋才出声,“是女孩子的特权哦,安诃。”
好的吧,我认了。
“因为看见安诃就有种在看自己女儿的感觉呢……话说回来,安诃的名字很有特色呢,是父母取的吗?”
你前面那句话很危险啊,你不要把我当做樫野真的代餐好吗???我不需要男妈妈!!
“是啊,我出生时身体不好,他们就把‘安’字赠我,又借娑婆诃之意给我命名――成就、吉祥、圆寂、息灾、增益、无住;希望我从此平安。”
谈论到父母时我总会有种安心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只有他们才不会嫌弃我是个累赘,因为他们是光,所以我才能成为月亮。
“他们很爱你呢,安诃。”花房这么说,一旁的安堂也连带着点了头。
一旁的樫野真在沉默半响后,满脸写着别扭的将我俩身边的工具抱走了去。
“我来洗。”
哇哦。
“安堂妈妈快感动哭了哦,樫野快看!”
“你好烦啊!”
我在一旁笑的很辛苦。
樫野没想着就此放过,而是有意过来掐死我,被一旁的安堂拦住了去路。
……
“话说回来城生,上次的巧克力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对方询问的意思,在经过短时间对视后才似乎想起来什么一样,解释道:“是因为触碰啊。”
“触碰?”
“对啊,或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我的味觉并不是很灵敏,但相对来我的其他四感更加敏锐,其中体感更甚。”
我看对方有些迷茫便接着说道,“说是体感,更多的会体现在我的触觉上,就好比我触碰到了食物,就能清晰的感受到它是否完美一样――温度、重量、粘稠度……一些自然而然的数据就稀里哗啦钻进脑子了——所以我擅长制作精工细作的分子甜品。”
我这样解释。
“……那可真是可怕。”对方这么讲。
“也不全是好事,对温差太敏感会我在九月份就想穿上大衣了。”
一旁的抹茶完全不给我留活路的接道:“所以才弱的像个瓷娃娃一样。”
草。
“那现在已经没事了吗?”樫野这么出声问。
“什么?”
“身体。我是指你之前基本没出过远门吧,那么现在来到学校上课是因为好多了吗?”
“我觉得好了很多。”我这么笑着回答。
……
在九点露头时,我们还是完成了最初被打的一团糟的课题。像被石子扰乱的水面一样,最后还会回归平整,而那颗有罪的石子也不知沉到那个角落去了。
“我开动了。”
在经过同意后,我将手探去安堂的抹茶茶糕——自己的搭档被别人做了的感觉略有些微妙,且我的确更喜欢和式口感。
“真的很好吃啊!抹茶很细腻呢,真了不起。”
“因为我们家是和果子店嘛。”
原来如此。我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的确,城生的细节和步骤处理的过于精密和吓人了。”樫野在一旁评价道,难得没吝啬自己的夸奖。
似乎在接受了这个组合以后,第一次发现组员的优势一样——并不是德不配位,而是各具其优点。
每个人特点鲜明,想要更好的配合首先要在一起互相磨合,因为钻石要用钻石来打磨。
……
“重新介绍下吧,我叫城生安诃。擅长分子甜品,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