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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2 / 3)

建上脑电波。

把“世界”物象成一座花园,是指想表达世界绚丽充满爱意的一面吗?即使是鲜花也有凋零与绽放的时候,这也在暗示着轮回吗?我仔细揣摩着设计稿,在将自己的理解说出口后却听见樫野真极为不屑的冷笑一声道:“这家伙只是在夹杂私货罢了。”

……那你究竟为什么还会认同他的方案啊。

当我表示出本次工程量略大的担心后,却被不以为然的解释道,“比赛时长九小时,糖塑和裱花的工作完全可以在烘培时就同时进行,如果你跟安堂空出时间来帮忙的话因该是绰绰有余。”

他这样讲着,我反而转头担心了番自己――过长的赛事对我来说反而是体力消耗的大问题,更何况我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出现了不太好的预兆。

比赛到后面会越来越正规化和国际化,时间自然而然因为工程量被拉长,体力的消耗也会被无限放大,我最大的担心是自己能否撑过全场。

比赛从早晨七点开始,去掉中场半小时的体力补充,大概团队赛要到下午三点半结束。

四点开始进行代表赛,即使是单人赛事不比团队赛的复杂,也要进行到晚八点。

……我能撑下来吗。

带上便携氧气瓶和葡萄糖吧。我有些头疼的叹息着,反正撑不下来也要撑的。

“那这样看来,其实分割挺明显了――海棠和樫野、花房和潼川、我和佐伯……城生跟柏田。”安堂看似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分析到,我能感受到对方和我一样,对这次行程带了几抹担忧。

“柏田?”花房对这个姓氏反而有些迷茫。

“因该是因为天王寺会长不参赛的原因而进来的学生吧,和我一样擅长精细糕点的制作……”眼眸里带了几分无奈,“这分工还不够明确吗。”

***

我准备用草莓慕斯和夏洛克蛋糕去完成“小蛋糕”的部分。

在熬制果酱的时候,看似极为精细的温度差也会通过手指在锅壁表层的触碰了解到――比起温度计来说,我会更信任自己的体感。这些精巧的数据好像被输入进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一样,而我的身体似乎就像是这台计算机的载体,可以在与之接触的一秒内获得无数我想要知道的答案——温度,密度,纯度以及成功率。

能挑战精微的,无外乎是更加精微的操作罢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先天的优势,所以我并不觉得有多少人可以在这方面上超越我甚至压制我,类比天王寺跟樫野这类天才,他们的天赋作用于思维,他们是在运用大脑进行糕点的制作或还原,而我却是用身体制作糕点,我的每一条血管与神经都是一台精密机器的运转线路。

与我进行技术与精准度的比较,就算是天王寺,也很难说会有什么赢率。他们强于我的,是那些超前的思维和娴熟的经验。我有些狂妄的想到,并适时察觉出了几分自大后的羞耻。

***

免烤的糕点一般是因为鱼胶片而需要大量时间进行冷藏,正好会趁着这样的空隙去转身制作夏洛特蛋糕的步骤。

我注意到评委席上一个金发的先生好像对我带了几分探究的目光,我的眼睛聚了几分焦,才看清对方桌前的身份牌――安利·留卡斯。

大量的粉色占据了我手中的流程――这种颜色的搭配,该说不愧是花房吗。

我感到有些好笑,眼角还瞥见了观众席前排的天王寺。对方在我看过来后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不知道是来看谁的。我在回以同样微笑后,在感到自己脚跟有些发软后便抽出些喘气的时间去一旁吸了一部分氧,以此来缓解体力欠缺带来的症状。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双方准时完成了作品。先露面的樫野在和对面的海棠平分秋色后,接连的花房和安堂也都落后着对方五六分的差距。

我看见加奈他们带了几分紧张――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初高等生间的技术差距还是有的。安堂在之后也是小声而局促的道了声歉,却被我们一一安抚了回去。

观众席也发出细细碎碎的声响。似乎是认为初等部的新生走到这里也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输掉了也是意料之内。

……

“小蛋糕环节,潼川小组的柏田司和樫野小组的城生安诃。”

我因该对这种场合很是熟悉才对,却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担忧的情绪。我不认为自己会输,反观还有些自满的认为也许会赢,可是另一种奇怪的、在内心疯长起来的预感令我感到几分不安,这时我才隐晦的、像只有危机感的猫一样打量了几番站在我身旁的柏田司,好像对方会对我产生什么致命的威胁一般。

可结果却跟我所预期的一样,评委首先对两组的技术表示认可,又在安利的发言中表示城生的技术应当是高过柏田——我似乎是极其轻松的在团队赛中赶超了对方十余分,刹那间我感受到除了心脏因为过劳和长时间的精神紧张而发出钝痛还有缺氧感扑面而来。

我听见周围爆发了一小片不可思议的轰动声,这反而加重了我无法抑制的疲惫感,在几分挣扎后还是没有选择原地倒下去,身后的花房却好似比所有人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不适,并无比自然的靠近我,悄声承担了几分我在脱力后的重量。

***

“城生,你身体还撑的住吗?”樫野这么问道,眉眼里尚且透着几分不易察觉担忧,在我稍作点头后对方才犹豫着开口:“我们想让你在一会儿出场代表赛。”

我敢说自己的脸色在刚刚又白了一圈。

“不……”我试图提醒对方:“我对这次主题完全没有灵感。”何况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体力了。

“可是只有你算是A组一张鬼牌了。”对方抬起头和我对视,我本想开口拒绝,却在看见对方眼里的渴望后还是选择什么也没有说。

“只有你在团队赛赢了……试试吧,城生。”

我喉咙有些发紧,却制止了身后想要出声的花房。

樫野没有错,他只是想尽最大的可能去赢罢了,而我却误被他认为是这条路上的指向标,殊不知我可能会因此成为对方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我可能……”会输,我有意出声提醒,却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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