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厨房,乔吱吱并没有急着跟沈玉书贴贴,反而一改常态直接朝着里面走去。
“刘林哥,咱们一会打算怎么做这条鱼啊,是红烧还是清蒸?”乔吱吱迈过一旁烧火的沈玉书,笑着问道,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她可是很注重形象的。
“红烧!这鱼看着不大,倒是挺肥的。”刘林此时已经拔完了鱼鳞,拿起调料正腌制着,手法看起来很是熟练。
“刘林哥看起来胸有成竹的样子,莫不是有什么祖传的秘方吧!”乔吱吱站在一旁看着打趣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家啊,在北京开饭馆的,会做的多着呢。”林晓正剥着手中的蒜,也加入进来,这个宿舍,多亏了刘林,不然她看都得散了。
刚来那几日,大家对这里不熟悉,也没用过灶,控制不好火候,吃的不是烧糊的,就是生的,还好刘林有这底子,指导大家怎么做饭,这才解决了生存难题。
“哇!那刘林哥肯定会做很多菜吧,那这回我肯定是要尝尝的。”乔吱吱看着刘林,这还真看不出有这手艺啊!
正在烧火的沈玉书竖起来耳朵,听着几人谈话,怎么那天他烧的鱼不好吃吗。
“哎呀,我只是个半吊子而已,能做熟了就不错了。”刘林推辞着,嘴咧的却都要上天了,看的出来,他对自己的厨艺也颇有一番信心。
“我还记得咱们刚来这里那天,你跟沈玉书一起,差点把厨房烧了呢。”林晓看着沈玉书的后背说道,也不知怎么了,沈玉书今日怎么这般沉默寡言?
作为这里最大的孩子,林晓一直都有这一种长姐的心态。
“我这都是皮毛,要不是那天玉书反应快,说不定厨房就烧了呢。”刘林拿过林晓剥好的蒜切碎了,放进鱼肚子上,:“这样再腌制一会做出来的更香,可惜没有那么多的材料。”
“刘林哥做的肯定好吃,我现在都闻到香味了。”乔吱吱在一旁继续夸着,看都不看沈玉书一眼。
沈玉书蹲在小马扎上,孤零零的坐着,听三个人有说有笑,一时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想去说上几句,可是乔吱吱的存在又让他有些不自在。
几人谈的甚欢,时不时传出乔吱吱的笑声,沈玉书心里堵的慌,难道乔吱吱说喜欢他是骗他的吗?
不然,难道是移情别恋了?
想到这,沈玉书周身更冷了。
很快,鱼下了锅炖了起来,刘林为了一展厨艺又炒了两个菜。
虽然是白菜和豆角,但闻着味道确实不一般。
“来来来,快开饭了!”端上了桌,张立新率先坐到桌子旁喊道,刘亮则是坐在了张立新的旁边。
因着刚才一起玩,刘亮马上就与张力新打成了一片,身上的紧张也消失殆尽,乖巧的坐着玩手上的小飞机。
乔吱吱走出来时,就看到沈玉书已经坐好了位子,紧挨着的就是林晓。
她挑起眉,三步并作两步般坐到了沈玉书另一边空着的位子。
她们两个倒成了沈玉书的左右护法了。
另一边的林晓看到乔吱吱坐在了另一边瞪大了眼睛,乔吱吱她可真是不知廉耻,她竟然坐到玉书哥哥的另一边。
察觉到林晓的目光,乔吱吱笑着回应,无声的对着她说道,:挑大粪!
气的林晓捏紧了筷子,不去看她。
“来,亮亮,你吃这块。”张力新就像个男妈妈一般,夹起一块鱼肉放到了刘亮碗里。
“谢谢哥。”刘亮点头,冲着张力新傻笑。
亮亮?沈玉书听到张力新的称呼激的起了鸡皮疙瘩,他是疯了不成?这么大一个人叫他亮亮!还有他们关系有那么好吗?
“来亮亮尝尝豆角。”一旁的林晓也夹了一筷子放进碗里。
观察到众人没有诧异的眼神,反而都包容着刘亮时,沈玉书察觉到了不对。
这个称呼不应该啊。
沈玉书眼睛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这吃饭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再加上大家的举止。
自己错怪乔吱吱了?
沈玉书的视线移到乔吱吱的身上,两人四目相对,他才发现原来乔吱吱一直看着自己,似乎在说,看吧,冤枉我了吧。
筷子下意识的收紧,沈玉书回过头,继续面不改色的吃着饭。
大家似乎也很喜欢刘亮,一个劲的说着,还约好了一会一起玩游戏。
不过这自然不包括乔吱吱和沈玉书。
咚咚!
沈玉书看书的目光移到窗边,就看见乔吱吱趴在窗户上望着他,指着窗子示意他打开。
沈玉书犹豫了一瞬,走到窗边,一把打开了锁扣。
“玉书哥哥,你怎么不去玩游戏啊,大家一起玩多热闹啊。”窗子一打开,乔吱吱一屁股坐上了窗台说道。
“你怎么不去?”沈玉书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
“当然是某人不玩,我怕他孤单,所以就来陪他啦。”乔吱吱瞧着沈玉书,坐在窗台上的她刚好高出沈玉书半个头,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卷翘的睫毛。
这话自然不言而喻,沈玉书抿着唇看着乔吱吱,拿着书的手瞧瞧缩紧。
陪他?陪他干什么。
“某人觉得我吊着别人,我自然是得还自己个清白才是,你说呢玉书哥哥~”乔吱吱夹着嗓子,缓缓靠近沈玉书,好看的眉眼与他近在咫尺。
沈玉书喉结滚动,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沈玉书诚恳道,这次的确是自己太过武断,竟然认为乔吱吱和刘亮……
自己倒是糊涂了。
“那玉书哥哥当时说的气话可还算数?”乔吱吱追问道,解开了误会,那一切都回到应有的轨道才行。
“气话?”沈玉书不解,他何时说过气话了?
“就是你那天说不要我去找你,不教我学习的事啊,难道那不是气话吗?”乔吱吱提醒道,不是气话难道还是真话不成?沈玉书的记性可真差。
沈玉书沉默,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就算刘亮的事错怪了她,可是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