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长林和冒辟疆已经迫不及待的走上了台前,刘爱塔也对唐学志笑了笑。“兄弟,看看人家,早已经胜券在握,你可有把握?” 刘爱塔虽是镇定,其实这话也有催促之意。 “快点上去呀,莫不是怕了吧。”人群中不知谁冲着他大喊了一声。 “就是,上面大两位可是南京城有名大才子,小子,你可是从哪冒出来的呀,是担心输的太惨吧。” 一名老儒生,看唐学志有些眼生,而且还是从台州来的,这时候也有些歧视外地人的意思了。 “就是就是,再不上去,可就算你弃权了。” “啥弃权不弃权的,他上不上都是一样的结果,哈哈哈。” “.......” 这时候,就连唐学志身旁的亲兵邓庆元都有些着急了。 “爷,怎么办。” 邓庆元其实也知道他们唐爷本事大,可这舞弄墨,都是那些读书人的玩意,这要是比起来,可就保不准了。 尼玛,瞧不起老子。 本来到南京当以俞咨皋的事情为重,但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也不能让这帮龟孙子瞧扁了。 好在大理寺那边大事即将告成,倒不如陪他们玩玩。 就刚才那几道题,都是后世非常常见的,接下来只怕也高深不到哪去。 唐学志轻松的笑了笑:“那咱也上去试试。” 在众人瞩目之下,唐学志也走上台去,不过那些什么狗屁诗社的年轻书生们的眼睛就像一道道鄙视的目光,这大叔,还真敢上去啊。 也好,让他知道,什么叫江南才俊。 他一个台州人,这会竟然敢和朱世子同台,怕是连裤子都得输没了。 不过很快,那些人有屏住了呼吸,他们发现这个一直呆在角落里的中年儒生,似乎还风度翩翩,特别是那身高,竟然比朱长林和冒辟疆都快高出一个头了。 这一点就连朱长林都感到意外,现在看到唐学志时不得不抬起头来,却刚好看到唐学志鼻孔中那深深鼻毛,顿时生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三位公子请听好,婉儿姑娘可要出题了。” 这时候,青衣姑娘的话音打断了朱长林的思路,这让他和冒辟疆赶紧定了定神。 “三位公子,请问能给人带来痛苦的光是什么光。” “火光。”冒辟疆不假思索回到。 “冒兄弟,本世子倒是觉得,夏日的阳光比较痛苦。”朱长林有些不肯示弱。 “没错,烈日炎炎,朱世子说的没错。” 冒辟疆的影响力,自是没法和朱长林想必,即便是有人赞同他的意思,恐怕也会惧怕于福王府的威势不敢多言。 这样一来,溜须拍马之人,很快就已经将朱长林捧上天了。 不过这是抢答题,却未见唐学志发话,那些儒生书生们,不乏有人议论着:“看看,咱可是说对了吧,那台州,唐什么的,则么能和咱南京才俊相比呢,就冒兄弟都足以将他压下去,何况乎还有世子在。” “就是,你看他,半天没说一句话,定是心中没答案呗。” 这个时候,不仅是这些儒生们对唐学志一片看衰,就连刘爱塔河邓庆元在 ...... “唐相公,朱世子和冒相公都已经答题了,你认为呢!”那青衣姑娘随之也开始催促道。 唐学志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可就让人瞧扁了,稍微上前了几步,对着纱帐方向拘了一礼。“婉儿姑娘,唐某倒是觉得,夏日的阳光和火光其实都不对。” “不可能,这有什么不对的,只怕你怕是没有答案吧。” “就是,你认为不对,那就来说说,什么答案是对的。” “这小子,当着世子的面,竟然敢如此放肆,怕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 听这自称来自台州的儒生竟然口出狂言,台下那些家伙,说什么的都有,就连朱长林的脸色都变得阴沉了起来。“你说这答案不对,那边请说出你的答案。” 唐学志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一笑:“婉儿姑娘所出之题,当然不会这么没有营养,我想应该另有答案吧,唐某倒是觉得这题目应该是新鲜,有趣才对。” 朱长林倒是听出来了,这小子言下之意,不正是暗骂自己的答案没有营养吗?作为福王府的人,在府中,从来都是别人让着自己,哪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脸色当一沉“你,怕是你自己都没答案吧。” 看到主子如此,一个家伙估计都想冲上来,将唐学志痛打一顿。 唐学志依旧如老僧入定一般。“世子爷,你听好了,这正确答案,唐某倒是带了,但是不能给你看。” “你带了,那怎么不能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呀,少在这里拖延时间,婉儿姑娘可没办法等你这么就呢。” “狂妄,竟然如此跟我们世子爷说话,没有答案赶紧滚下去。” “对,滚下去。” 朱家的那几个狗腿子,顿时也火冒三丈,冲着唐学志大吼。 邓庆元见这些人对唐爷如此无理,当即就要出去教训一下他们,幸亏被刘爱塔一把拽住了。 不过这邓元庆的力气却让刘爱塔很是吃惊,没想到唐学志一个家奴,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气力,恐怕他麾下三千将士中,也挑不出几个有这种身手之人。 “世子爷贵体,自然不能承受此光的痛苦,我想这东西你手下却能接得,不如让那兄弟上来,唐某将这光,送给他。” 面对这些人的谩骂,唐学志一点也没有被激怒,这下朱长林就更加得意了,毫无顾忌的便将一个叫陈茂盛手下招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