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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失语症(2 / 3)

接下来的病患越来越奇幻,我几乎都无法认出哪些文字,可怕的后果在不断的劫掠我的理智,我差点忘记自己是来找到解决发声的目的,逐渐迷失在我臆想出来的世界末日里。

我手中的书突然被人抽走,我从那荒凉的心脏里突然返回现实生活,以为是自己被教授发现或者是图书馆管理员抓住,总之把我罚去关禁闭都好,我不想看到那些病了。

可是我抬眼却看到的是汤姆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居高临下的审视我的出格举动,我讪讪的笑了笑,

“晚上好,我正在看书呢。”

想以此打消盖过他在禁书区抓住我的事实,他翻看着我刚刚阅读的书然后停顿在某处之后突然重重的的合上放回原处,然后抓住我的手腕就将我往拉文克劳塔那扭送。

感觉他的情绪转变不够自然,他看到什么才至于用这种押解囚犯的怒气对着我,他现在也无法回答,即使我问也极大可能不告诉我。

“对不起,我错了。”

在合理时间道歉,即使我看来我的作法没有任何瑕疵错误,但为了汤姆能够在捏着我回去的路上能稍微松手些我还是选择低头解释。

“我不应该去禁书区。不应该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他对于我浪费时间的行为向来表现的极其不屑,作为一个拉文克劳的我有时候还会收获来自学习成绩上的嘲讽。他很厉害,一只都走在我前面,我习惯跟着他所以他说什么我都会接受。

“抱歉,我只想治好你……”

今晚的探险很失败,我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被当事人抓住可疑形迹,我想着那书里描写的病症对着他的背影不好意思的感慨。

好像我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成功的事情,走在他踩出来的脚印上保持远距离,他有时候会停下等我,有时候会直接返回带着我一起走。

“我真的好笨啊,看不懂也不明白……”

患得患失又优柔寡断,我在内心对自己的行为进行深刻的反思批评,最后得出结论,我真是个一文不值的失败者。

他用力的手指突然松开,抓着手腕的方式转变为牵手行走,我低着头沉默的看着霍格沃茨的地板花纹变化,直到门环前还在对自己全盘否定。

要是我再努力一点,聪明一些的话,会不会能够避免那些问题呢。

生命中的重要角色都和我走在十字路口就停下不前,母亲、菲比夫人、希尔奶奶,一个一个伫足在我记忆里,最后笑容眼眸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如果这一切不要发生该多好,可是一想到这种场面那么意味着我无法和汤姆遇见然后重逢,牵着他的手变成我在暗暗用力,抓住不放。

好几年了,我们距离孤儿院的正式见面或者时间再早一些,在夏日河水里的对视,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人,分开之后我还想他,算尽一切可能性创造的机会,而后终于是又站在他身后。

他在门环前停下,我依旧情绪低迷的厉害,一切都没有重来的机会我庆幸他在孤儿院里处于善意的保护我以及在霍格沃茨对我的关照。

“谢谢你。”

我诚恳的超他道谢,汤姆没意识到我的内心转变过程,只是在分别之前轻轻的抱了抱我。

这场伴随着春天抵达的疾病并没有印象里快速被消解掉,汤姆习惯了一言不发,他的姿态会给人一种本就如此的平静,而沾染的我都沉默寡言起来。

暖风吹过高地的霍格沃茨,植物积温之后在某一天突然绽放出鲜花,我突然想起那本书里似乎还有花吐症这一形容的浪漫的隐疾。而那天汤姆突然合上的书页也是因为他看到了字里行间里关于花吐症的描写。

他想到自己如果也得上这种怪病,无法说话的情况下是否只能等待着生机凋零,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喜爱之人,关于爱情对于他来说是绝症。

而我看着外面群山青翠的晃眼,我知道夏天要到了……

每到这个时节里去黑湖边上散步称为霍格沃茨学生休闲的好方式,我问汤姆要不要出去走走,我们在实验室里待了很久,空气流通阻碍也停顿了我的思维锁链,在趁着太阳还没有落下的最后一刻。

他点点头,起身和我离开,我们走在低浅的水边,我踩着那些从草地里浸出的湖水感到疏解心情。

沉默一如既往,我看见很多情侣从我们身边经过,手里拿着一只玫瑰明艳的热烈,我故意不去关注那些视线的聚焦点,反倒看着平静的湖面。

“你为什么还没有好起来。到底那里出了问题呢。”

排查一切可能性,汤姆向我保证这绝对不是什么使用黑魔法导致的后遗症,他的病比想象中要来的持久平和,生活的不确定因素和人类强大的适应接受能力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不能说话带给他的影响,只有我一心想要治好他。

“诶,再等等吧……”

我有些自怨自哀无奈的宽慰自己,这件事情上汤姆表现的毫不在意,我却陷入日复一日的纠结和拉扯中。甚至让管家先生帮我询问圣芒戈的医师有没有这种突然失语的先例,书信已经寄出去很久但我没有收到回信。

焦急万分中又无可奈何,学习基础治疗知识需要等到O.W.ls考试之后才会开设选修课程,我去看过相关的参考书目但有关于咽喉的部分提及稀少。

他好像嫌我聒噪又似乎一只是这样的相处方式,我的感慨和自语汤姆表示任何回应,只有我转过头去看他时才发现原来他也在看着我。

夕阳下坠,阳光在我们对望的呼吸间没入云层里,只留下模糊朦胧不清的残存光亮从山的另一侧晕染天空。

我听到了猫头鹰倏而拍打着翅膀的声响,然后一封信以及一束花跌落在我怀里。

“抱歉小姐,我们没有找到任何关于突发性失语症的先例,不过询问过相关神经科的医师,他们说还是和个人压力或者执念有关……另外,今年的花开的茂盛……”

回函和想象中一样没有提供确切的答案,落在我怀里的花束是水仙──西塔凌。

淡淡黄色充满馥郁香气,这种熟悉的味道将我拉回我和汤姆在特巴文里度过的那个暑假里,茂密的绿色之中点缀着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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