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是在垃圾堆的里面,并不是靠在外面,塑料袋的承重力又怎么可能拖得住一个60kg的女性呢?”
纪尘向谢慕南点头示意放出了两段可疑的监控录像,前后三十秒左右。
谢慕南:“所有车的拍照都是南城的本地拍照,出入我都做了一个对比,在监控覆盖的区域中没有直接正对洗手台那边的录像,查的时候我们只捕捉到了部分,只是有一辆车特别可疑,就这辆南A·……车牌,里面的垃圾不足三分之一,其他所有的车辆都是满的,我们联系了垃圾处理中心的管理员,他昨天是请假的,向他的上级了解过了,昨天是有派接手的人去代替工作的,但是在这辆货车进去前后,我们都没有看到他。”
“我们也联系了昨天代班的人以及他们的管理员,让他们到局里了解情况。”
谢慕南刚刚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得了允许之后霍简和梁坷从外面走进来,两人手中都各自拿了一个档案袋。
梁坷示意霍简来汇报,霍简就接过她手里的档案袋,她就走下去到空的位置坐下,可这个位置唯一尴尬的一个点——
就是,对面是陆珩一。
不过后面的工作中多少都是要接触的,她又没干坏事她怕什么。
他将两份报告一起传递下去,“我们先是提取了土中的血液进行分离,再将土中的血液与死者的做了比对,结果显示两者符合,然后我们提取了死者胃里的残留物,做了胃液检查,她生前吃的最后一餐饭应该是小龙虾,鸡肉牛肉和一些菇类。”
随后他就走下去在梁坷边上坐下。
纪尘根据手上的报告继续分析,“常新路夜宵的点人很多,那些垃圾又是在城北那边发现的,城北那边原不敌城南这边繁华,最出名的也就是常新路的夜宵了,除去这些应该就是家里常烧的小龙虾,但现在不是吃小龙虾的季节,一般的菜市场我认为是不可能买到小龙虾的,应该是夜宵摊上的,所以常新路上买小龙虾的夜宵摊应该不多,也不一定是夜宵,那条街上的很多店都是从晚饭的点就开始营业了,陆珩一,你晚上带队去问问。”
“严岑你带几个人去城北看看还有什么零散的夜宵店,去重点问问。”
陆珩一,严岑:“是。”
结束后,有警员从外面匆匆跑进来,“纪队,宋格的家属来了!”
陆珩一被他的激动语气弄的皱起眉,出声:“来了就来了,你这副反应干嘛?”
“不是不是,他们打起来了,哦对,垃圾处理中心的人也来了。”
纪尘看了一眼陆珩一,后者开口,“我去处理家属吧,这种事我比较在行。”
他点头命令那个警员:“把垃圾处理中心的人带过来。”
陆珩一得了指令就立马和那个警员跑出去,纪尘让梁坷也跟过去,以防万一。
他到那边先把人拖开,发现他们变成了两派,他把他们都带到了待客室。
“你们都是宋格的谁?”
一个卷着头发的女人激动的站起来扑到桌子上,“我是宋格的妈妈,请告诉我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陆珩一压了压手臂,让她坐下,脸色沉重,“宋格是今天早上被发现的,是在垃圾处理中心的工作人员发现她的,等会我会带着您去看看她。”
他转头询问另一方,“你们是宋格的谁?”
其中一位男子靠在椅子上,那样子属实是颓废极了,“我是宋格的丈夫,”随后又指指旁边的两位,“这是我的父母。”
“你叫什么名字?”
“汪鹏。”
陆珩一用手指摩挲了一下下巴,观察了一下,汪鹏眼睛肿的很厉害,眼球周边布满红血丝,神色疲劳,他有些怀疑。
还在思索的过程中,宋格的母亲突然又站起来,她指着汪鹏的鼻子就骂:“我们家待你不薄,至少没有因为你最近被公司裁员而看不起你,哪怕当年我们不同意你和宋格在一起,我也认了,是我的女儿不知死活,可你昨天为什么出手打她?!我问你,如果不是你打她她至于晚上去和朋友喝酒吗,不去喝酒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说着便哭了起来。
汪鹏的母亲也站起来和她对峙,“你凭什么说汪鹏的不好,那个女人结婚四年了还不生孩子,宋格和我儿子结婚四年了都不愿意给他生个孩子,这算什么事儿?”
“我把女儿养大是为了让她以后更好的生活,不是为了给你们家生孩子,而且夫妻之间生孩子关你什么事儿,你一天到晚说宋格不下蛋,搞得她整天郁郁寡欢,说不定不能生的是汪鹏呢?”
“你说谁不能生?”
陆珩一特别头疼这些,他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都给我闭嘴!这里是公安局!”
争吵声这才停止。
陆珩一抬抬下巴问汪鹏,“你们昨天是因为什么事情产生了争吵?”
“昨天,我和小格坐在哪儿吃中午,吃着吃着她突然之间和我说要去医院做检查,还说让我和她一起做,我问为什么要去,她说我妈备孕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怀上,可能是因为我妈两个其中一个有问题,所以才怀不上,我就认为他是觉得我不能生,所以借口让我去医院。”汪鹏就这么坐着,维持刚刚的样子。
像是在很平常的诉说一个故事。
“我和她说这些的时候语气不是很好,宋格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就一把把我的筷子拿走说她生不出孩子一直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不定是我不能生,她说她不愿意担着这个罪名,我一时冲动就打了她一巴掌。”
“打完我其实就后悔了,我着急和她道歉,但她不愿意听我说话,推开我就跑了出去,我中间给她打过很多电话,只有在昨天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接了一个,说晚上不回来了,不用给她留门,不等我道歉她就挂了。”
“昨天晚上你在那里?”
“我就在家里。”
“你一个人吗?”
“是的。”
梁坷抿了抿唇,她觉得汪鹏在撒谎,因为她刚刚走进来经过汪鹏的时候在他的身上闻到了很重的烧烤味。
陆珩一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又问了他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