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出:“大一写作社看稿的时候,陈澍时随手给我敲的,意思就是陈澍时的徒弟。之前用惯了懒得换,但现在我不太想用了。”
陈实有点酸,还有点气自己干嘛说这个话题,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不过还是很理智地压下了这点不合时宜的别扭:“那你新笔名为什么叫陈姜?这回这个陈,是我的姓吧?你这是要冠我的姓?”
气氛突然安静,大约三秒后,姜念尔才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想到这里的?”
“难道不是?”陈实的脸明显垮了下去。
姜念尔突然老实人俯身,回答没遮没掩的:“……没你想的那么浪漫,就陈年老姜嘛,又辣又呛,既称我的文风,又称我的个性。”
陈实都被气笑了:“哦,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此话一出,姜念尔终于转过来弯儿,侧身笑着攀住了陈实的脖子:“哎哟,陈先生生气啦?”
陈实袖着手不抱她,脸往边上一偏:“不敢。”
姜念尔托住他下巴把脸掰正,两个人鼻子都要碰上:“没戴助听器,别离我那么远说话,听不清。”
陈实闻见一点薄荷的凉气,几乎绷不住:“近点就近点,还不至于贴着说。你这么勾引我,是犯规,是作弊。”
姜念尔得寸进尺地跨坐在他腿上:“那就是说,陈先生不愿意徇私?”
她压着陈实一腔躁意,恶意地往上蹭一下,两人胸腹贴得严丝合缝,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数他的颈椎关节,一只手在他腰侧来回摩挲,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陈先生不喜欢姜姜吗?”
话音未落间天旋地转,姜念尔眼前一黑,懵了瞬间后已经被陈实抵在身下,这人的斯文终于让她揭了去,饿狼一样狠狠地咬着她的耳垂,一口咬软了她整个人。
剧烈的疼痛中涌起难耐的麻酥,右耳边响起陈实恨恨的抱怨:“再过两天就是端午,从除夕忍到现在没碰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了?嗯?”
说着说着还委屈起来了:“姜姜,我真的好亏。算上这回禁欲的日子,咱们都能生三个孩子了,结果一切都还是零。”
姜念尔在浪潮汹涌的快慰里无暇思考,只一声一声地吞咽着压抑不住的低吟。
到底是忧虑她体质娇弱,更何况这还是她恢复期后的第一次,陈实逞凶一场便收了劲儿,抱她冲了澡之后直接把人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姜念尔不明所以然:“明天要赶飞机啊,你还不睡吗?”
陈实打开冰箱门拿出一个扎着墨绿丝带的盒子来,姜念尔愣在沙发上不知所措。
“还没过十二点,六月一日还没过完。祝我的姜姜三十岁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