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剧本的bu,认真道:“陈 生不会跑吗?” 上班第一天坐在腿上教写字,不跑也太奇怪了吧? “不会。”贺昭寒斩钉截铁道:“狐狸有很多办法让陈生留在这里。” 江郁立刻懂了,他纤长的眼睫眨了眨:“就是很多电影里那种桥段对吧?” 贺昭寒眸底溢出笑意,指腹抵着江郁的下颔在唇瓣上亲了一下:“猜对了。” 江郁捂住了嘴巴,琥珀瞳睁大:“剧本上没有这一段。” 贺昭寒唇角挑起:“这是认真听课的奖励。” 江郁:“……” 他的贺哥怎么变成亲亲怪了。 按照剧本的走向,陈生将自己的名字写下来,同时教了殷尘怎样写他的名字。 江郁没有学过毛笔字,试戏时成了贺昭寒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名字。 环绕的怀抱温暖宽阔,江郁握着毛笔的手被贺昭寒的大手包裹着,衬托得小了一圈, 随后是一笔一划认真地书写。 “先写自己的名字。”贺昭寒垂头眸光温和:“然后是殷尘的名字。” 江郁的身体僵了一下,说话时颈后的肌肤总是会被热气拂过,带来热热痒痒的感觉,他将注意力放在了字体上。 贺昭寒道:“教完字后,陈生会看书看到很晚。” 江郁看过剧本,沉迷各种古籍的小书生会忘记时间,等反应过来后外面已经倾盆大雨。 山路又险又陡峭深夜之后没有灯光寸步难行,更别说深夜的雷雨,很容易造成山体滑坡。 小书生顺其自然地被留了下来,却不知留下来以后就再也出不去了。 有人带着入戏第一幕拍摄得又顺利又快。 连陈导都惊叹竟然能一条过。 照这样下去,原定的杀青日期肯定能提前。 剧情点刚过,贺昭寒唇角挑起,身上属于殷尘的感觉还有消失,随意的倚靠在休息室门口着宛如狐狸:“要不要对下一场戏?” 江郁嗦着水杯的吸管喝水,圆圆的眼睛疑惑道:“下一场戏是什么?” 贺昭寒将剧本放在了江郁的桌前,指着最后一行字:“这一段。” 江郁伸着脑袋去看,一眼就看到了白纸黑字写的殷尘亲了陈生。 他咬了咬水杯的吸管。 休息室的对戏跟片场的对戏感觉不同,片场是不是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而休息室没有。 没有人打扰他们,房门也是紧闭着的。 殷尘很喜欢将陈生抱在腿上写字,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再也没有换过方式。他会拿陈生喜欢的书当筹码,将人骗着抱在怀中。 小书生次次都会上当,危险的关系令人上.瘾和沉迷其中。眼睛仿佛被蒙蔽了每当他觉得一天很长时,身边总会出现吸引注意力的事物。 江郁坐在贺昭寒腿上背脊颤抖,柔软的长衫贴合着腰线,伸手去抓贺昭寒举起的书籍。 那是他平日里自己写的诗,如同记载每天发生了什么的日记一样。此刻却被宅子的主人拿在手里充满翻阅的风险。 他想要回来,却脚滑摔在了眼前人身上。还无法控制地吻在了男人的唇边。 书生的吻戏是外力产生的主动,只是虚虚地印在了唇边,就被人牢牢摁住了腰,紧接着灼热的唇瓣贴了上来,吻变得很深。 江郁手掌撑在贺昭寒的胸口,刚有动作后脑勺就被大手摁住,被迫承受了深刻的吻。 吻是灼热的,所触碰的地方都很烫,指尖将贺昭寒的衣服攥得皱巴巴。 这一次的吻比平时的还要重,像是属于殷尘的野性释放了贺昭寒心底的本能。 江郁急促地喘息,浅色的眼眸氤氲着朦胧的水汽,唇瓣被碾得红润水亮。贺昭寒的加重地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贺昭寒的嗓音低磁:“你现在会很生气,并且推开我不管不顾的在夜幕里下山。” 江郁按照他说的用了点力气将推开贺昭寒,一把夺过了自己的诗集走了几步脚步顿了顿,扭头看着倚靠在休息室沙发上懒懒含笑望着他的贺昭寒。 他舔了一下唇瓣说道:“我下山了。” 贺昭寒轻轻地“嗯”了一声。 江郁凑过去看了一眼剧本:“下山之后呢?” 贺昭寒起身,单手将江郁托抱了起来唇角勾起:“下完山再被我抢回来当新娘。” 江郁伸手环着贺昭寒的脖颈,浅色眉眼弯了弯语调很轻:“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