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就说,先生,菀繄早已心属您,愿与先生白头偕老,生死与共。”
她听后满脸通红,忙道:“不行。我可说不来这个,我与先生师生情谊坚贞不渝,这是浑话,有悖伦理,先生定把我赶走。”
“他是你的先生,他若是对你无意,以后便不会再让你提及此事,他若是对你有意,恰好能促成这一段美好姻缘。”说着,他又笑,“菀繄妹妹与军师若是能喜结良缘,也算得上我来梁山的第一大功劳。”
“小乙哥,你以后要再说此事了,我若真是说了,只怕更伤心,将我这颗心,彻彻底底的伤透了,到那时,我连先生的学生都做不过得了。”
“那你甘心一辈子做他的学生吗?”
“只要能一辈子陪在先生身边,做什么都不重要。”
燕青看着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眼中流过一种难以解读的神色。
许久,他说:“我倒有一个法子,只不过得让妹妹受些委屈。”
……
*
你说在太阳升起前,我能抓住最后一丝月光吗?
张顺不懂。
“这月亮远在天边,如何抓得住?”
他问完这句话,却不承想一旁的发呆的宋菀繄突然站起来。
张顺吓了一跳。
她却说:“如何抓住?我也想知道。”
说罢,突然冲出门去。
张顺:?
“喂!你去哪啊?”
张顺抬手招呼她,却没叫住,那丫头早就跑没了踪影。
宋菀繄来不及回答,只顾着一路奔跑。
燕青彼时正坐在房里抚琴,琴声急促,嘈嘈如急雨,亦如来者匆忙的脚步。那脚步越来越近,琴声也越来越急。直到——
突然房门被打开。
琴声也戛然而止。
燕青按琴收弦,抬眼看向门口。
只见宋菀繄携一身月色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开口便问:“小乙哥,你说的那个法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