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冷冷清清,有小厮在这秋冬肃杀的景象中小步跑来。
“军师,宋姑娘唤您呢。”
他紧忙擦了眼泪,未回头先应声:“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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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又转醒,醒来又睡去。
她说她想吃栗子糕,支了他出去,招呼守门的小卒。
“你来梁山多久了?”
“回姑娘,自晁天王在世,小的便跟随在军师身边了。”
“你是军师的人,可忠心?”
“自然,小的忠心无二!”
“是么?”
“全赖军师赏识,小的这颗忠心颇得了几分信赖。军师看重姑娘,叫我们几个也跟着沾了光,不然也不会叫我们哥几个日日为姑娘守门,况且军师曾经吩咐过我们,见姑娘如见军师。”
果然是跟着先生混的人,菀繄心想,梁山这种地方,竟有小卒嘴巴这般甜。
“既如此,那你可忠心于我?”
“小、小的不知姑娘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