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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霖江口中的母亲(1 / 2)

而这边徐槿昭出去了一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刚准备回到房间,就被李妈给叫住了。

“槿昭小姐,先生说如果你回来了去书房找他一趟。”

“叔叔还没睡吗?”徐槿昭停住脚步问。

李妈笑笑说:“没有,说是等你呢。”

“好我知道了。”

“快去吧,夫人今天不回来,那我就先去睡了。”

徐槿昭点点头没在说什么,转身上楼径直来到走廊靠左的第二个房间。

她站定后抬手屈指在门上轻轻敲两下,里面很快传来人的声音。

“进来吧。”

门没反锁,徐槿昭握着门把手往右边扭了一下就开了,书房内比较昏暗,不远处的长桌旁亮着一盏小灯。

宋霖江坐在电脑桌后,已经洗过澡,换了一身灰色居家常服,身上风尘仆仆的尊贵气质变成了居家的休闲儒雅。

“回来了?”宋霖江抬头看过去,嘴角含着一抹温和笑意。

“嗯。”徐槿昭走过去坐下。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家常里短的习惯,更不可能像其他叔侄那样言笑晏晏自由畅谈。

两人相隔几年,除去医院那次这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宋霖江知道自己亏欠了这孩子,他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细细打量一会儿,才轻叹着开口:“你和三年前相比瘦了很多。”

徐槿昭倒是没觉什么,语气还算平和:“您也老了。”

宋霖江这些年的确忙,如今细看两鬓都染了少许白,抬手摘了眼镜落在桌面上,笑着摇摇头,“是吗?我这年纪大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倒是正常的,而你还年轻,该是好生注意些身体。”

徐槿昭一只手抓着扶手静默着,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

不过不出声是不可能的,片刻后只道:“嗯我会注意的。”

宋霖江也不是擅长关心小辈的,平时工作就占了他大部分时间,所以有些话向来点到为止。

他年轻时候一贯原则是孩子应该自由发展,给足自由空间,培养独立能力,尽量不做多干涉后辈,如今想来,还真是有几分甩手掌柜的嫌疑,这会儿他倒是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对的了。

思罢,他从抽屉烟盒拿出来了一根烟,起身离开了椅子,火星燃在泛白的指尖,几个步子来了窗边。

宋霖江靠着窗棂,吐了一口烟,他烟瘾不大,只有在思考重要问题的时候才习惯性抽上一只,这会帮他理清很多思绪线索。

一支烟燃尽,侧身朝侄女慢慢开了口:“你大概猜到了,我这次叫你回来不单单是因为你母亲的事,是吗?”

徐槿昭也跟着起身来到窗边,杏眸底有细碎的光浮动,“不然您不会刻意等我。”

秦涵江笑了笑说:“是的,我是有事要跟你说。听李妈说你今天去东郊了?”

“嗯,我去看看她。”

“是该去看看的。”宋霖江像是对着不知名的虚空说。

空气氛围安静了一会儿,他扔了燃尽的烟头,望着别墅外的夜色徐徐出声:“今天我叫你上来,是要跟你说一说你母亲。”

他一直都知道,因为从小的经历导致这孩子对于亲情淡薄,童年缺失,这点是后天怎么都无法弥补的。

“槿昭,你对你母亲还有印象吗?”

徐槿昭安静一瞬后如实回答:“没有。”

自她有记忆起,就已经是在孤儿院了,何谈印象?

院长捡到自己那天是寒冬,茫茫大雪中出现了一个女婴,年龄多大?被谁丢在这里?从哪里来?一概不知。

唯有脖颈处戴着一个用金线绣成的荷包,上面落着的“徐槿昭”三个字,这便是她的身份的唯一证明了。

除此以外,其他便一概不知了。

那个荷包被徐槿昭保留在了秦家老宅后院阁楼房间床边木柜的第二层木盒内,从花样纹路是能够看出,当初绣它之人的心细腻巧。

年幼初时,徐槿昭还感到过疑惑,为何要把她丢弃在孤儿院的门外呢?从荷包来看,并非食养不起。

宋霖江对于当年的情况是知道一些的,他思虑片刻斟酌的开了口:“你母亲当年丢下你,应该是不得而为之。”

徐槿昭杏眸垂着头没有说话。

宋霖江记忆的帷幕好像一下又拉到了二十多年前那栋小阁楼,嘴唇挪动道出了口:“你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因为出生于书香门第家庭小姐,家族对择偶方面管控甚严,当年有了你已经是意外,肚子一日日大起来,便是无法继续拖着,她为了你父亲和你跟家中关系闹得很僵,辗转几番终于如愿嫁给了你父亲,当时她也才二十岁出头,隔年就生下了你。”

话音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接着开口:“大嫂从小身体病弱,怀你时并不容易,初时孕吐反应十分严重,因为吃不下东西,大人小孩营养不够,身形可见一日日消瘦下去……”

为了小孩,只能靠流食来维持身体机能所需,正因亲眼见过这个过程的艰辛,所以宋霖江打心里觉得大嫂对这孩子的爱,是不输其他任何一个母亲的。

“你刚出生时我去看过你好几次,每次见我来,你母亲言语间都带了幸福,可后来一次看去她时,就有些不对劲了,我是能够感受到你母亲压抑的情绪的……”

宋霖江记得很清楚,那是一年夏日暑假,为了躲避炎炎烈日,没打招呼自个儿订了机票,做了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那是大嫂最喜欢的一个郊外庄园,种满了各色的四季花,满院子的百合花,荡漾着纯洁的颜色。

置身于后花园雕花镂空椅子上的女人一身月牙色旗袍,当真美极了,温婉典雅,看了只让人觉得岁月静好

当时刚想走进打声招呼,可很快脚步顿住,因为他清晰看清了对方眉目间显露的一丝挣扎痛苦。

当时他不敢开口,也没再上前,而是状若无事的离开了。

整个暑假接近尾声时,没能耐住心中的疑惑,离开之际问过大嫂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还是说在大哥哪儿受了委屈,对方只笑着淡淡摇了摇头说让他不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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