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忍一忍就好了!”
“阿娘,我犯了何错?你同我说,我来改!”我嘤嘤喊着,拽着阿娘的衣服,仰着头,悲切地望着百草苑的天花板,第一次体会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阿娘含泪将我锁进她的禁炉之中,我拍打着炉壁,身体不知不觉变作一簇妖火,我苦苦熬着,不知外界,这一熬就是一百年,当我再次从禁炉之中爬出来的时候,上恶有翻天覆地的变化,阿娘率领族人来百草苑迎我,他们说凇泽咒消退了,我没听错的,不是消失了,它还会再次来临。我从禁炉之中出来,便在阿娘的百草苑中调养身体,只是身上多了一些不知来历的伤疤,阿娘仍然日夜酿造羌活酒,我却没有再喝一口。
那时,呈哥来看我,我已可以下地行走,呈哥拥我入怀,满怀愧疚,没有妥善照顾我,阿娘分别给我和呈哥喂了一碗药汤,两日后,我便生龙活虎。
呈哥对我愧疚,便准我懒惰一两日,无须在意弓业。我不明白他比我还要在意我的伤势,阿弩说说呈哥经历凇泽咒的后遗症,终日忐忑不安。这淞泽咒不定期的发作一次,弄得上善古族无法安居乐业,阖家随喜。
这一次淞泽咒又爆发了,我觉得自己能破咒。我首当其冲,站在灵沼殿对阿娘说道:“阿娘,我能救百姓,请全我救族之志。”
“愦儿,你为何这般偏执啊!”阿娘道。
“阿娘,你就让我去吧,你将你护在族中,我没有见过战场的硝烟,没有上过战场,怎配做你的女儿呢!”
“愦儿,阿娘实在是不放心你啊,你不光是东荒大洲的族人,还是我女儿。”
我的梓夭阿娘是东荒大洲的族长,她身份高贵,仙力强大,也会豁出去救东荒大洲的百姓,要懂得我智取之道,阿娘见我赤胆忠心,不知诅咒的恐怖,亦无可奈何,道:“愦儿,你这是自取灭亡!你破不咒,又能救多少族人?”
我眼神恳恳道:“阿娘,我在东荒大洲长大,到了我报答的时机了。”
“时机未到啊,我的殿下,”梓夭族长摇头,万般不舍道:“你去吧!”
遂,我欲使出全部仙力冒险一试,这就是明知咒难除,偏向咒中行,这一仗,我迟早要面对,何不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