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想不清后三起吸毒案的吸毒人员均是初中生的理由。”
“现在的初中生也皮得很,好奇之下一不小心上当了,不是挺常见的吗?”
“犯人在蓟州街的买主全是单身汉,这足以说明他的交际圈以与他有着相同境遇的同龄人为主,和初中生应该不太熟吧?”
“嗯,你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但是,我不会放弃我的观点。”
“我并非认为你的观点有误,我只是觉得,从犯人能突然将目标转向初中生这点来看,他或许也有层关系在里边。”甯安从包里拿出了一份资料,大概给风逸才讲了一遍。
那是关于状元镇某所民工子弟学校的学生死亡案件的记录。死亡的五名学生都为初二生,在学校里出了名的嚣张,经常公开歧视一些身体有缺陷的同学,有时候甚至还会动上手脚。而他们的死因,无一例外,均是被活活打死。”
“世上最可恨的,莫过于嘲笑歧视比自己更加不幸之人的人了。”风逸才感叹了一下,“说起来,你为啥提这个?”
“受这五名学生欺负最严重的三名学生,正是那三个吸食阿克索致死的孩子。”
“吼?”风逸才顿时来了兴趣,“这么巧合?”
“恐怕不是巧合,据说,他们与金堰初中的这名学生关系比较好。我把资料发给你了。”
“孙……钱?”风逸才看了看资料上的单寸照,“这表情也太苦逼了吧。”
“在昨天讨论会上,卢那提供了一名嫌疑人。”
“哟,真的假的啊?”
“嗯,听说是他的同事,波波披萨店的厨师。”
“哼,大义灭同事?值得褒奖啊。”
“单就卢那对他的描述来看,非常符合你所描述的犯人的特征,并且,”甯安严肃,“这个孙钱,就是他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