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却是,当我报出他们的名字后,他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似乎根本不知道我在说谁。”
“他肯定是装的。”
“都被判刑了,还有必要装吗?”
“这……好像有点道理。”
“还有一点让我很在意。从头至尾,王海波都保持着沉默,只在我要离开时说了一句:‘你朋友还处于危险之中。’”
史佩均冷哼一声,“他这算什么意思?”
和玉笙摇了摇头:“唯一的解释,也只有给你下药的另有其人了。已经被捕的美杜莎并没对你做过什么,嫌疑最大的,莫过于约瑟夫·李医生背后的蛇……”
和玉笙话还没说完,就被史佩均推倒在了沙发上。史佩均深吻着和玉笙,一手箍着后者的双手,另一手在他身上游走。和玉笙一边被涌来的窒息感卷席得近乎晕厥,一边又被顺着对方的触摸而蔓延开的酥痒感裹挟得全身发热,最后彻彻底底失去了抵抗力。史佩均抬起头,观赏着身下人双眼迷离、微微张嘴喘气的样子,说:“把衣服脱了。”
和玉笙还没从刚才的劲儿中缓过来,只痴痴地凝视着身上那既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人。史佩均一笑,轻轻抚过和玉笙的脸,问:“不愿意?”
“我……”和玉笙的理智早已被冲散,他此时已无法思考。他握住史佩均搭在自己脸上的手,微微合上眼睑说:“我不知道……”
史佩均低下头,在他耳边徐徐地吐着热气:“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以大拇指拭过和玉笙的嘴角,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和玉笙也慢慢举起手,环过史佩均的脖子,主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