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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建军做媒(7 / 11)

知道该怎么说了,尽管他满肚子都是一等一的超级废话。

“那个,谷主任,有些事你可能也是知道的,俺家的经济条件说实话并不怎么好,不管是街里还是老家,目前来讲我都没房子,这可是个很大的硬伤,而且一时半会的还很难解决——”桂卿又实话实说道,到底还是个从小山村考出来的老实孩子,既不会见机行事和随风使舵,更不会学着适当地说个瞎话,或者来个善意的谎言,甚至他连有选择性地回避一下自身的某些缺点都不会,真是可爱极了。

“哎呀,我觉得房子的问题应该不大,”谷建军听后非常大度地安慰道,好像他介绍的婚事已经有个七八成了,好像他现在就能担保女方并不在意房子的问题,桂卿这样想完全是多虑了,“不管怎么说以后肯定少不了的,万事都别着急,一切都可以慢慢来嘛……”

桂卿心里还想和他辩论一下,以便进一步澄清自己的观点,嘴上却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什么也没说,况且就算他满心想要趁机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思,他也找不到合适的插话机会,这个说话总是有些结结巴巴的老谷有时候真是太能扯了,只要他愿意扯,有心情扯。

“关键是你们两个人要能互相看中,看对眼,这才是最主要的。要是没有这个大前提,其他的东西都是无稽之谈,根本就不需要考虑那么多,那么早,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先见见再说——”老谷又絮叨道,还是一副婆婆妈妈的样子,一点男人的简洁和利索都没有。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别有用意的目光紧紧地盯住了桂卿的眼睛,里面明显带有一种扑朔迷离的自以为是的温热之意,这份肯定是蓄谋已久的温热之意似乎还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铁定属于无往而不胜的阵列里面,它既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又有几分自不量力的意味。

在单纯的桂卿看来谷建军的这种奇怪眼神里充满了让人感觉焦灼、憎恶和心烦等等之类的神情,令他非常直接地觉得十分不爽,犹如被人不分青红皂白地照脸猛然打了一巴掌一样。

不等他把自己那微微发热的脸巧妙地转向别处,以躲避这家伙那两道像初夏的苍蝇一样无中生有地捣鼓出来的讨厌眼光,这家伙就已经自作主张地把高高瘦瘦的身子悄然贴近了他,并把长长的像扁担一样的右手直接伸向了他的头顶,想要干些什么寻常人等绝对不会干的事情。

他的私人社交空间被对方肆无忌惮地毫无预兆地侵犯了,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愤怒袭来,这个距离是同事都不应该突破的距离,他当然不能坦然接受了。

“哎,小张,快别动,别动,你头上有个碎纸屑,我帮你取下来,留在上面太难看了——”桂卿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听对方像一条从亚马逊的热带丛林里突然蹿的大水蛇在向美味的猎物吐信子一样细声细语地咋呼道,变了味的关心向四周激烈地释放着。

“哎呀,你自己可能还没注意到,刚才我就想把它给你拿下来了,看着老碍眼了,也不知道你怎么弄上去的。”他随即又做贼心虚地解释道,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听着就挺烦人的,一点也不知道替对方考虑,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自作主张地上手了。

桂卿在深感气愤和讨厌之余又不好过于躲闪,生怕因此伤了对方的面子,因此只能任由对方矫揉造作地拿下不知何时飞到他头上所谓的那个碎纸屑。

等这个不识趣兼着不怎么要脸的老家伙把那个若有若无的,甚至是可有可无的碎纸屑直接扔在了地上之后,居然又得寸进尺地擅自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

这下他实在是不能容忍了,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轻视和侮辱,毕竟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是只能看不能招的地方,于是他就把年轻而气盛的头颅猛然向右一偏,同时像躲避对方的口臭一样往后退了整整一大步,然后再图其他的良策。

“谷主任,头发稍微乱一点不要紧,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喜欢这个样子,根本就不用刻意地整理,谢谢你的好意。”他强迫自己面无表情地提示道,同时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了,变得有些匪夷所思和窘迫异常了,那种较为生硬的听觉感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诧异和陌生,纵然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天下竟有这样擅自在完全没必要的方面关心别人的鸟人,想不到这厮竟能在大白天做出这等干哕人的鸟事来。

谷建军不以为然地嘿嘿笑了,那笑声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和内疚,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就没法发生过一样,或者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不就是帮着年轻的同事拿掉一个碎纸屑吗?

这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这种略显亲昵的行为不正体现了同事之间本就应该存在的早被无数的声音歌颂过无数遍的革命友谊吗?

“呦,小张,怎么了,居然还感觉害羞啊?”他在无耻地笑过之后又非常轻松随意地褒贬道,洋洋自得地将不要脸的豪爽个性发挥到了新的顶峰,“你看看你,动什么感情啊?当哥哥的适当地关心一下小老弟的形象问题难道说不行吗?”

“你小子居然还躲?”话语间他冷不丁地夹了这么一句,再一次把桂卿的意识雷得里嫩外焦外加一片狼藉。

“小张,我给你说句实话啊,这也是恁哥我的经验之谈,男人的头发平时是绝对不能乱的,连一点都不能乱,必须得一丝不苟,保持得和板一样才行——”他又自顾自地嘟囔道,其脸皮厚得简直是无以复加了,估计比深山里的野猪皮还要厚上三公分。

“你看看恁哥我,哪天不是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啊?”他腆着个老脸继续自我标榜道,全然不会想到桂卿的心里有多烦他,“这样别人看着也显得咱精神啊,是吧?”

“这个发型就和皮鞋一样,都代表着男人的品味和阶层,可千万不能小看,要不然的话人家就会从细节上看不起你的,从而觉得你这个人不行,过得不讲究,邋邋遢遢的。”

“我说的句句都是关心你的大实话,一点没有虚假的意思,也没有半点教育你的意思,我就是想从心眼里对你好,纯粹就是出于弟兄们之间实实在在的感情,这一点你可要搞清楚啊,不要随便误会别人……”他越说越离谱了,桂卿听得不仅浑身起满了吓人的鸡皮疙瘩,而且那些不出不在的鸡皮疙瘩眼看着就快要当场炸裂了。

桂卿对谷建军这番极其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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