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起惊雷,就在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他怎么敢承认的时候。
伯克尔继续道:“慢性毒药,如果他再吃两天就会死。我对我的药量把握还是十分自信的。”
“你这么有自信?你就不怕其实他死于毒然后我之前只不过是炸你出来认下毒药的?”西弦笑了,他也没有想到伯克尔能够出来直接痛痛快快的认下了毒药。因为只要动手的人都会将自己所做的事情隐瞒到最后然后给破案带来巨大的困难。
伯克尔的笑容让人看不懂他的心思,只听他缓缓说道:“如果他是因为这个死掉的话,调查员大可以直接将我现在带走不是么,但是你没有,说明我赌对了不是么?”
西弦点了点头:“虽然他的致死原因不是毒药,但是因为你下毒蓄意谋害他人这件事情,你将无法继续参加比赛,这件事情你认可么?”
伯克尔点了点头:“无妨,我本来目的也不是来参加比赛的。”
“那简单讲讲你是怎么把毒下到卡塞尔的包子里的吧。”西弦询问道。
“很简单,我已经买通了餐厅的工作人员,只要卡塞尔出现,就将沾有慢性毒药的包子给他。”
文森尔特出声了:“这不合理,那么多人工作人员是如何记住哪个包子有毒?并且,如果是不在正常的笼屉中取出来的包子,卡塞尔不会注意到不同么?就算他没有注意到的话,在场那么多他的粉丝没有注意到?”
伯克尔轻轻笑了:“你知道什么叫做鸳鸯壶么?一边是美酒一边是毒酒。”
“而我所做的,就是让笼屉里的所有包子都是美酒。”
“都是美酒?那就是说笼屉内的所有包子都是无毒的?”
伯克尔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开始打哑谜:“是的。”
“那你给卡塞尔下毒的手法,请你现在立刻说出来,不然我将以谋杀未遂将你立刻带走关押。”西弦打断了他正要开始吹嘘自己的手法有多么的高明。
“啧。”伯克尔有几分不满,但是他不敢对西弦多说什么。“只要确保他使用的包装上面有毒就可以了。”
“包装?”周倩不太理解的问出了声,她自从知道她有可能是凶手后,变得十分沉默,但是为了不增大她的怀疑,她觉得还是需要出现刷一下存在。
“是的,我给了餐厅工作人员一大笔钱,事情很简单,只要卡塞尔来餐厅买包子的话,就用那个包装给他,毕竟我是他“忠实”的粉丝不是么?难道会有人怀疑头号大粉会给偶像下毒?”伯克尔似笑非笑的说道。
西弦:“你又是怎么知道卡塞尔一定会去买包子的呢?”
“我威胁了他。”伯克尔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兴奋,甚至有几分大仇得报的快感。
“理由呢?”西弦有些不明所以。他查过伯克尔,他最一开始接受采访的时候,一脸崇拜的看向卡塞尔的海报,甚至还在胳膊上纹着卡塞尔姓名的标志,并且对媒体表示出,他就是为了卡塞尔才来参加比赛的,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跟卡塞尔赛一场。但是现在,却一副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由得让西弦有些莫名奇妙。
脱粉回踩?
伯克尔原本还带着几分喜悦的表情一僵,随即脸上挂上的便是憎恨:“他就是个懦夫!明明当时只要他加速的话完全就可是顺利突破自己的记录,但是他降了速,你知不知道他这个降速让他的成绩变得有多难看么?”
“哪一场?”
“上一场拉力赛。”
西弦蹙了蹙眉头:“上一场卡塞尔明明也是以第一名收官的啊?”
“这不一样,你不懂,他如果不降速的话,他能够创造历史你懂么?创造历史!”伯克尔的眼里带有几分疯癫。
“但是,那场比赛我知道,当时他的车速十分危险,如果不进行降速处理的话,他将会带着赛车直接冲下悬崖,绝无生还可能。”文森尔特补充说道。
“是啊,但是他能创造出无人超越的成绩,却在临门一脚降了速,他就是怕死!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胆小怕事的赛车手!他就不配赛车!”伯克尔严重已经不复刚开始时的冷漠,情绪有些激动。
“所以这就是你想要杀死他的理由?”西弦说道。
“是的,调查员。”伯克尔面无表情的说道:“懦夫不应该出现在赛场上,他只应该躺在墓地里。”
听到伯克尔如此说话的人们都沉默了。
他们都理解了伯克尔为什么如此愤怒的点了,恨铁不成钢。
但是,为了他口中所谓的历史付出生命的代价,未免过头了。
众人都没有出声,这样沉重的爱未免太过窒息,只喜欢你站在领奖台上威风凛凛,一旦有不满的瑕疵就是杀死你的凶手。
直到西弦找回了自己的思绪,没有被伯克尔带跑:“所以你今天进入休息室做了什么?”
“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罢了,不会伤害到卡塞尔的性命。”伯克尔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说:“毕竟这只不过是我们这些粉丝向他索取的一些利息罢了,毕竟他承受了我们的喜爱,也要承受我们的恨意,爱之深责之切嘛。”
西弦再次在类似于百宝袋一般的地方拿出了一张照片:“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照片中在休息室推门入口的地方,利用绳索悬挂着一只桶,只要人推开门,那么悬挂的桶就会立刻急速下坠砸向人的头,至于桶里?
西弦再次拿出了一张照片,里面是一把把短小的拆快递美工刀,并且被固定住不会回弹,只要有人推门进入,就会立刻失去重力控制后,一把一把刺穿人的身体。
是,确实不会立即死亡,但是如果不能被及时的发现,很大的可能会流血而死。而这却是伯克尔口中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伯克尔并不意外众人一副看疯子一般的眼神看向他。
嘴角挂上了一抹讥讽的笑意:“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你是什么时候安装上这个东西的?”西弦询问道。
“我忘了。”伯克尔此刻表现出非常不配合西弦的状态,并且甚至更加满不在意的根本不看西弦。
伯克尔不知是怎么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