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甚至没有感觉到周倩的杀气，还在开开心心的向周倩介绍，像个热情的推销员：“对啊对啊，因为现在星球上的人类资源过剩，所以才做出的这款人类筛选游戏，在经过不断的游戏后，剩下的人类肯定就是精英中的精英啦，就算不是精英但也最起码证明了他的智商一定是出色，或者观察力一绝不是嘛？”
“人类筛选计划？”周倩听着这计划十分的耳熟，甚至让她想起了那不堪的往事。
“是的啊，因为我的创造者们认为，贫民窟这种低廉劳动力的地方就应该消失，从而用上更加听话的机器人或者仿生人，能够大大的提高劳动生产力，并且减少了星球上不美观的建筑，还能够清新环境，简直一举多得。”天使6289继续说道。
周倩攥紧了拳头继续问道：“那么为什么发出帖子后，帖子被删除了？并且好像他们后续看不到天空中的洞口了。”
“唔。”天使6289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说下去了，虽然这件事情他们机器人内部都是知晓的，但是它并没有认真的跟一个人类探讨过这个话题，而且周倩紧握的拳头怎么看都不像是善意的提问。
“没关系，你大胆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周倩声音冷的像冻结的冰块。
天使6289犹豫着继续磕磕巴巴的说道：“这个毕竟是涉及到人类死亡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在人类方面的机密程度很高，但是在我们机器人里几乎机尽皆知，至于看不到天空中的黑色洞口则是因为他们有些在购买游戏后并没有立刻进入游戏，所以收回了他们测试的资格。”天使6289继续说道。
“所以那些被撤回资格的人们会发生什么？”
“睡着。”天使6289想了一下说道。
周倩已经完全不相信天使6289了：“只是简单的睡着？”
“当然不是，他们将会沉睡在美梦中永远无法醒来。”天使6289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太多，不过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它并不在意周倩的反应，因为它除了拥有撒娇这种软绵绵的手段，它还拥有直接立刻使周倩死亡的手段。
“所以，他们无法再次醒来是么?”
“理论上来说，是的。”
“那么如果在游戏中猜错答案呢？”周倩继续问道。
天使6289想了想回答道：“你没有看到你的新手结局是么？是这样的，在游戏内你是需要扮演角色的，而加载出来的人物其实就是你的精神人物，一旦你在其中回答错误，你的思维会被类似于我这样的天使所接管。”
“然后呢？”
“那就要看每个天使的恶作剧程度了，毕竟基本上可以算任凭天使处置了，但是大多数天使会立刻杀死人类就是了。”
“所以你呢，也要杀死我么？”周倩低垂着眼，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