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纤纤虽然没见过熊哲,但她认识的一个人,这次说不定能帮忙对付熊哲。 她得好好想想怎么说服那个人。 “海琳,替我谢谢崔秘书,你们夫妻俩真是我的贵人!” 要是没有崔广兴,就只能从万明坤嘴里撬出玉麒麟的下落,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高。 “我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张终身会员卡送给你。 只要带着这张卡,纤羽所有的产品你都可以五折拿走!” 她那天取招牌的时候,觉得自己随便找的这家广告公司审美还蛮不错,就顺手让他们定制了五十张会员卡。 而潘海琳手里拿着的这张,是她发放出去的第一张。 “哎,这个卡做得真好看,我还是000001呢。”潘海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粉金色的卡片。 回去得让崔广兴给她弄个卡片包,她一定要好好珍藏! 秦纤纤又从仓库里抱了箱洗发露出来,“海琳,我看你是坐着小汽车来的,刚好拉一箱洗发露回去,送亲人朋友都能拿得出手!” “不用啦!纤纤,你都送我这么多东西了,这箱子赶紧搬回去吧……” 话还没说完,秦纤纤已经搬着箱子走到了汽车旁边,“师傅,开一下后备箱,这是给海琳的洗发露。” 车里的刘叔听到女主人的名字,不疑有他,下车利落地打开了后备箱。 眨眼功夫,洗发露已经老老实实待在了后备箱里。 潘海琳撵也撵不上,索性从包里抽了张一百块钱扔到柜台上。 噘着嘴缓步走到车前,抱怨道,“刘叔,下次不要听她的话!哼,根本就是欺负我跑不快!” 刘叔这才看明白眼前的状况,只是憨厚地笑了笑,他看得出女主人说的是玩笑话。 她气呼呼地拉开车门坐进去,才觉得头上空荡荡的。“哎呀,我的帽子忘拿了!” 店内的牛娟娟反应很快,拿着帽子捡起钱就冲到秦纤纤面前,“嫂子,这是潘小姐刚刚扔的钱……” 秦纤纤哭笑不得,跟她在强买强卖一样。 拿着纱帽走到车窗边,隔着车窗轻轻扣到潘海琳头上,顺手把钱暗暗扔到座椅上。 这才退后两步,挥了挥手,“海琳,有空常来啊!” …… 这晚吃完饭,秦纤纤拉着谢文晖就往床上去,“快,你赶紧趴下,今天让你享受一下我的秦氏按摩法!” 谢文晖不懂她又是来哪出,乖乖趴在床上任她折腾。 “嗯……”秦纤纤双手按上来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发出喟叹,没想到她按摩技术这么好。 见男人被伺候舒服了,秦纤纤暗戳戳开始打听,“之前忘记问你了,段劲松被判刑以后,吴雅琴还在厂里当妇女主任吗?” 这就是她对付熊哲的突破口。 “吴雅琴?”谢文晖懒洋洋地重复了一声,舒服的脑子都不想转了。 “厂里没给她处分,但她自己觉得丢脸,主动提了辞职。 我今天中午还去她家看了一眼,说是打算搬家了。” 搬家? 看情况她是完全接受了对段劲松的判决,不打算继续上诉了。 秦纤纤歪下脑袋继续问,“我记得吴雅琴人也挺泼辣的。她就这么任由熊哲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段劲松身上?五年可不短呢!” 谢文晖翻身过来,眼含无奈,“我算是明白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想打听吴雅琴什么事儿?” 小心思被戳破,秦纤纤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蹭到男人头旁边,继续给他捏头,“什么叫献殷勤,我这是为夫妻双方感情做贡献!” 收到男人白眼一枚,她这才收起了玩笑之色。 “你之前不是跟段劲松走得近嘛,知不知道吴雅琴有什么爱好?” 找人办事儿,肯定得投其所好。 “要说爱好,我感觉他们两口子都挺爱钱的。”谢文晖只感觉两只柔软的手在自己头上四处逗留,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但区别就在于,一个喜欢花钱,一个喜欢存钱。 之前厂里传的他们家人手一辆小汽车的事儿是真的,其实全都是吴雅琴买的。 而上回我从别墅里挖出来的钱,不问我都知道,肯定都是段劲松藏的。” 或许段劲松一开始是为了填满吴雅琴的欲望,才生出了贪污的心吧。 “喜欢钱啊,那就好办了!” 秦纤纤打听到了想要的信息,头也不按了,手身子往下一出溜,和谢文晖并排躺下。 还故意在他脸上甩了甩手,“哎呀,太久没按摩了,手好累啊!” 谢文晖:“……” 他就知道! “刚才是谁说为夫妻双方感情做贡献的?结果按了不到五分钟就累了,这也叫做贡献?” 嘴上不留情,但还是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起来。 秦纤纤嘿嘿一笑,“既然是夫妻双方,那咱们就得轮流做贡献,你说是不是?” 说着往男人怀里一滚,一脸可怜兮兮,“哎呀,腰好酸,今天上午坐大巴去工厂,连座位都没有!必须得赶紧买小汽车了。” 男人的大手移到她腰背处,轻轻地来回按压。 “下次你要去工厂跟我说一声,我借蔡厂长的汽车载你过去。 那么远的路,站一路太受罪了,你看看,腰都累细了。” 不仅细了,而且还红了。 他明明没用多大力,怎么就红了? 谢文晖眼睛一热,刚才她在床上蹭来蹭去,小背心不知何时已经掀了上去。 此刻她如琼脂般柔嫩白皙的背部,突兀地出现了这片红,生出一种说不上来的美感。 他忍不住轻轻拂过那片红,低下了头…… 秦纤纤只觉得后腰处两片软软的触感,捂住嘴巴发出了一声嘤咛。 “你……你怎么还吸起来了?嗯……好痒……” 这男人竟然误打误撞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她感觉自己的骨头似乎融化了,整个人像一滩水一样软在床上。 男人柔软的双唇沿着她的后腰一路往上。 因为她皮肤太过白嫩,啄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淡淡的红痕,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很快,温热的呼吸来到了她的耳后。 “纤纤,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