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关切的问怎么搞的。
看着他发自内心的关心,我感到无比幸福,觉得今天这个伤口真是割的及时,割得太值了。
我告诉他没事儿,不小心划破的。他要给我包扎,我当然乐意。我拉着他向我的屋里走去,路过厨房,他一眼看到了地上竟滴了那么多的血,他怔住了,不解地看着我说:为什么流了这么多的血也不及时包扎?
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轻轻搂着他说:我好想你。
少帅仍然不明白:我问你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
我如实回答:想给你写信。
少帅被吓到了,他“啊!”的一声推开我,直愣愣的看着我说:你疯了!
我流着泪幽幽的说:我就是想你。
少帅被感动了,他搂住了我,我伏在他身上想放声大哭,但我不敢,我怕又吓到了他。况且他这么紧的搂着我最近很少有了,我不想错过这感受,痛哭会耽误时间。我也拚命搂紧他,身体的紧紧相拥,让我激情上涌,久违的那种冲动快速充满身体的各个角落。我第一次像他一样疯了样的亲吻他的脸、眼、嘴,我要让他也充满激情,让他需要我。
少帅开始还很被动,但在我的冲击下,他很快也被点燃了,他热烈的迎接着我的亲吻,我俩像是在展开一场激烈的狂吻比赛,看谁的攻势更猛烈。我被他的攻势沦陷了,我心潮涌动,感到一股澎湃的力量冲击裹挟着我,我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翻腾,强烈的渴望让我张大嘴呼吸着才不至于让自己窒息。我根本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儿,哦,这是春节前,早已过了元旦,我们已经叫十八岁了!十八岁,一个可以为所欲为、随心所欲的年纪,怪不得我会如此的疯狂,我为自己找到了放纵的理由。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但这个感受是第一次。我知道这是□□之海,是不是少女的纯情就是被这种感受拉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成为食色女人在这一刻改头换面羞耻全无。无怪乎说万恶淫为首。今天的感受让我真的认识到□□之首的厉害。
激情过后,少帅很快恢复了平静,他起身坐在我身边,用手捋着我的头发若有所思的扫视着我的身体。他拉过扔在地上的棉衣给我盖上,我竟鬼使神差的扯下来扔到了一边。他再次拉过他的棉衣盖在我身上,并用手按住。
为什么在这时候我像魔鬼附体,羞耻感荡然无存。
少帅勉强笑了一下,笑的很奇怪,像是苦笑。
我突然悲从心起,我立刻想到自己的身体已不是一年前那样的充分显示着少女的柔美与健康,是可以自信骄傲的倾倒一众男孩儿的。激情过后,少帅已不愿目睹我臃肿肥胖的身体了,因为那就是一堆扔在地上的肥肉。
少帅转移了话题: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悲哀里。
是的,马上就要过年了。外面早已是灯红酒绿,年味浓郁,可是,我根本没有心思想过年的事儿,我一直独自品味自己的悲哀与愁苦,找不到出路,我一直在思念着少帅,思量着我怎样才能不让他嫌弃我,就在我穷途末路的时候,似有神助,他幻化般的出现在我的身边,我虽喜出望外但也忧虑更重,他面对着一盆发面团样的脸和摊在地上的一堆肥肉是什么感觉?还有,他为什么会来呢?为什么刚才还能与我干柴烈火的燃烧呢?也许他真真的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身体,他爱的高尚,爱的高贵,我的少帅,我希望是这样,那么我的奉献就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
少帅告诉我他们全家人要回老家去过年,估计开学前才能回来,所以这个假期就不能见面了。
我一阵失落和不舍,坐起身抱住了少帅:我想你,好想你,你走那么远,我都怕再也见不到你。
少帅没有抱我,任由我紧紧的搂着他。
少帅继续说:我最近在家一直在赶作业,所以没有约你。这几天也是很想你,所以今天来看你。
少帅站起身走到门口把他刚才进来时放在门口的一个小纸袋拿过来递给我。
我问:这是什么?
少帅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迟疑了一下说:听人说效果挺好的,所以我在网上买了两个疗程的,你试一试。
我觉得好奇怪,没告诉我什么东西,却告诉我效果不错。我好奇的接过来,原来是几瓶减肥药。我心里又一阵悲哀。能查到的廉价减肥方式我几乎都偿试过了,各种折磨各种折腾都经历了,可是不仅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让我越来越肥胖。
我悲哀地问少帅: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你是不是嫌我了?
少帅躲着我的眼神说:别胡说,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我直视着少帅: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很丑。
少帅仍然没有正面回答我,他像征性的抚摸着我的肩膀安慰着说:会瘦下来的,会和原来一样的可爱。
我其实明知故问,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现在长什么样,只不过自我欺骗想听他说出能让自己得到安慰的话。少帅这样回答我其实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了,可以说一点面子都没给我留。
我的自尊心彻底被剁碎了,一股悲愤之气油然而生。我直视着少帅问他: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肥胖丑陋的女孩儿!可是你刚才为什么还会和我那样?
少帅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晌他才没有?气的说:我说过的我不是陈世美。
我听着这句话感觉莫名其妙,真的不知道这句话里表现的是什么意思。我还是他的烧麦,他来吃烧麦?我想大吼一声:你是怜悯我还是来是□□的!
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害怕失去少帅的潜意识和意识共同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共同联手扼制了我既将爆发的愤怒。这愤怒已在心底压抑太久,已积郁成了一座随时可以喷发的火山。可是,不能失去少帅的信念有多大,竟让我克制住了火山喷发。
我使劲咽下去想要发泄出来的流火。我不能,况且刚才是我引燃了少帅的□□。我现在才回味过来,刚才少帅只是被我点燃的,他来看我是过去的情愫,也许他是同情可怜我,也许他已忘了我的丑陋,是恋着过去的那个如雪,而不是今天的烧麦,刚才就是一一性,是纯粹的动物行为。
我悲哀到了极点,